&ldo;你是说那颗子弹就是他的弱点?&rdo;慕容雨川问。

&ldo;你有没有想过，那为什么是一颗用过的子弹呢?通过你之前的分析，凶手是一个高智商又敏感的类型，他怎么会选择一个破破烂烂的东西来装饰他所谓的&lso;艺术犯罪&rso;呢?&rdo;

&ldo;对啊。

&rdo;慕容雨川浑身一震。

&ldo;还有，那颗头骨的来历你们查到了吗?&rdo;

&ldo;还没有。

江苏，河北几个省市的公安局提供了厚厚一摞失踪人员名单，光符合年龄的女性就有上百个。

&rdo;

&ldo;是吗，那颗头骨既然不是从医学院里偷出来的，凶手为什么要花费力气把它处理的那么干净呢。

&rdo;老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ldo;也许找到她了，一切就都明了了。

&rdo;

&ldo;您这么说有什么根据?&rdo;

&ldo;什么根据也没有，仅仅是自觉，&rdo;老头儿笑了笑。

&ldo;也许是横死的人看得太多了。

就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感觉，就像有些人说自己能看见鬼魂一样，你信不信?&rdo;

慕容雨川走在街上，回味着老头儿的话。

说明白，明白了一些，说糊涂，还有些糊涂。

走到陆小棠的出租公寓时，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

夏末秋初，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

城市边缘，最后一缕晚霞已经收敛了光芒。

陆小棠租住在一间单居室。

二十五楼。

听起来就头晕。

如果想自杀的话，从那种高度坠落会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慕容雨川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要是陆小棠自杀了，自己会不会伤心呢?

陆小棠的门没锁。

慕容雨川拉开门，客厅里亮着灯。

电视机哼哼唧唧，又唱又说。

他一眼看见陆小棠两只脚翘在茶几上，歪着身子靠在这沙发睡着了。

地上放着几瓶白酒，打开的一瓶已经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