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帕尔默到底去了哪里？这要从他们离开的时候说起。

在那个基地里，他幻想出了一个洞，只需要跳下去就能直通蝙蝠洞，就像超长版的激流勇进。

时间紧急，巴里自告奋勇当了第一个，用他的话说，即使掉到别的地方他也能很快回来报告情况。

紧跟着是看起来超酷的机械人钢骨，而他自己是第三个跳下去的。

托马斯和超人负责殿后，他们总得处理掉帕尔默弄出来的那一堆东西。

还记得那支太阳枪吗？托马斯给扳机拴好线后，拽着线跳下了洞。

而超人因为要签收这发大补药，所以是最后跳下去的。

也就是说，帕尔默有这么一小段时间脱离了所有人的视线，而他的消失就恰好发生在这个时间段里。

纯白的空间内，只有三个人和一颗高大的大树存在。

两个人站在树下，一个人被挂在树枝上。

帕尔默就是被挂着的那个。

他被裹得像个团子一样，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稍微一挣扎都会打着圈的晃来晃去。

无论是谁，突然被绑成这样都不会开心的。

更何况帕尔默只是个孩子，他有任性的权利。

帕尔默平静的看着树下穿了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审视的同时，全身心的表达着拒绝交流的意思。

“好吧，长话短说，”

黑衣服的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了蛇一样的瞳孔，“我是克劳利，这是亚茨菲拉尔，我们受某些人所托找到你，然后暂时承担，呃嗯，保护你的任务，类似守护天使？”

他厌恶的吐了吐舌头，“这听起来有点恶心。”

“克劳利！”

白衣服的亚茨菲拉尔冲他皱了皱眉，好脾气的向帕尔默补充，“我是一个天使，而他是一个恶魔，但是相信我，我们都没有恶意。”

“克劳利的能力和你的力量有些相似，他活的久一些，技巧更丰富，所以他在你构建的通道上开了个门把你带到了这里。”

他两手比划着一条横线，然后第三个点将其阶段，“就是这样，你可以当这里是精神世界。”

他摊手。

帕尔默当然不会一下子就相信他们，天使恶魔，还有上帝和撒旦，这些他从未见过的人。

他在树枝上晃了晃，“那为什么要把我绑成这样？”

“哈，这当然是因为小孩子都很麻烦，”

克劳利挑眉不耐的说：“哭闹、任性，比恶魔还要恶魔，我觉得还是这个样子更方便我们谈话的顺利进行。”

他从怀里掏出一卷卷轴，抖开，“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个字，一式俩份，亚茨拉斐尔那里还有一份。”

“然后，”

克劳利两手交握，“契约达成，我们立刻消失，你该回哪回哪去，皆大欢喜。”

“克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