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远一起出去之后,路近才好奇地问&ldo;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连我都不能听?&rdo;
路远看他一眼,笑道&ldo;你也知道啊?担心你乱说话而已。&rdo;
&ldo;呸!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rdo;路近鄙夷地瞅着路远,嗤之以鼻&ldo;你别忘了,我的秘密比你多多了!&rdo;
&ldo;那是,路上将掌握着宇宙的终极秘密,行了吧?&rdo;路远开了个玩笑,又解释道&ldo;不是不想让你听,我这就告诉你。而是跟宋老所长有关,锦宁可能想跟绍恒说点家常话。你我都是外人,不听也罢。&rdo;
&ldo;我姑娘也是外人,她怎么能听?&rdo;路近嘀咕道,&ldo;你们就是歧视人际关系障碍症重度患者……&rdo;
路远&ldo;……&rdo;
他揉了揉额头,&ldo;你姑娘是绍恒的妻子,锦宁的儿媳妇,宋老所长的外孙媳妇,怎么就是外人了?&rdo;
&ldo;嘿嘿,还没举行婚礼,这些不算!不算!&rdo;
路近就是有种&ldo;想让你开心就开心&rdo;,&ldo;想让你生气就生气&rdo;的奇异本事。
……
路近的官邸客厅里,宋锦宁把那份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源代码手稿拿了出来,放到面前的咖啡桌上。
顾念之和霍绍恒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想还真是宋海川的源代码。
讲究证据的顾念之打消了最后一丝侥幸,伸手去拿那份手稿。
她也是先看见了签名和时间,忙问道&ldo;这个时间,宋老所长在做什么?&rdo;
霍绍恒也看见了,不等宋锦宁回答,霍绍恒就说&ldo;在高能物理所,刚开始跟军方合作,研究磁场共振。&rdo;
为什么要研究磁场共振,就不用说了。
宋锦宁点点头,&ldo;那时候我刚进高能物理所,帮我爸打下手。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那份源代码,他取名叫siutor,模拟器。&rdo;
&ldo;好,我们捋一下时间线。&rdo;顾念之拿出法庭上组织证据的语气和态度,公事公办地说&ldo;首先,宋老所长跟军部合作研究磁场共振。&rdo;
&ldo;为了还原场景,他想出了用电脑模拟的方法,所以写出了这份名叫siutor的源代码。&rdo;
&ldo;然后呢?&rdo;顾念之追问道,&ldo;他模拟出什么场景?您见过吗?&rdo;
宋锦宁摇摇头,&ldo;我只记得父亲说过,这个模拟对研究没有实际意义。&rdo;
顾念之&ldo;……&rdo;
&ldo;怎么叫没有实际意义?&rdo;
&ldo;具体我也不知道,既然没有实际意义,当然就不管了,我们只做对研究有实际意义的东西。&rdo;宋锦宁声音还是有些哽咽,她拿咖啡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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