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住他:&ldo;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do;
一瞬间,苏夏的瞳孔骤然缩,泛起妖异的红色:&ldo;人类,你有何资格得到我的回答?&rdo;
怎么可能?他的人类实体上也能表现出本体的异状?难道神州结界对他不起作用?
&ldo;凶什么啦?&rdo;陆发发倏然站起,一掌打在苏夏身上,苏夏向后退了几步,似乎没有大碍。门外的助理见状慌忙拉开玻璃门冲了进来:&ldo;苏夏,你没事吧?我就还是让警察来解决这件事……&rdo;
苏夏摆摆手:&ldo;让她们走吧。&rdo;
&ldo;可是……&rdo;助理狠狠地剜了我们几眼。
&ldo;同样的话不要让我两遍。&rdo;他一个眼神,就让助理闭上了嘴。我谢了他,慌忙带着陆发发离开。
电梯里,陆发发声问我:&ldo;姐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怕他?&rdo;
我声道:&ldo;你知不知道我们师有一本家传笔记?&rdo;
陆发发点头:&ldo;当然知道啊,我记得特别傻,有点像流动红旗,以前我们还兴盛的时候,每个姓氏轮流记录一个月,然后给下一个姓氏……不过笔记不是找不到了吗?&rdo;
&ldo;是找不到了没错。&rdo;我沉声道,&ldo;但我时候曾经看过里面有一则,就是叮嘱所有族人心狐。&rdo;
六
我本以为事情到这里会画上句点,只可惜,我还是太真了。
很快,陆发发就给我打来电话,气呼呼地:&ldo;姐姐,苏夏到学校来找我了,我现在躲在厕所里,你该怎么办啊?&rdo;
&ldo;哈?&rdo;我一下子站起来,&ldo;他到底想做什么?&rdo;
&ldo;他给了我一张签名海报,还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长得很丑。&rdo;
&ldo;那你什么反应?&rdo;
&ldo;我把海报撕了……还他真的很丑。&rdo;
我突然有一点儿同情苏夏了。
陆发发压低了声音:&ldo;我可以给他一个过肩摔吗?&rdo;
&ldo;千万别,你拖延一下时间,等我过来。&rdo;
我拿起桌上的钱包就要冲出去,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陆发发焦急的声音:&ldo;喂,等等……别走啊……&rdo;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陆发发沮丧地,&ldo;来不及了,他跑掉了,我可以抓他回来吗?&rdo;
&ldo;算了。&rdo;我停住脚步,&ldo;随他去好了。&rdo;
&ldo;噢。&rdo;
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叮嘱她:&ldo;下次他再来的话,你可以揍他。&rdo;
连着半个月,苏夏一有空就去骚扰陆发发,听是变了装的,戴鸭舌帽和墨镜。有时他会带蛋糕和咖啡去,有时只是打个照面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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