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位置由户部和工部共同商议决定的，并且留下每次商议的记录，可如今档案房已毁……&rdo;

&ldo;户部……&rdo;

很快便有武侯将铸造灯楼的毛顺有关的案牍拿来，太上玄元灯楼的草图角上有一行小字&ldo;一文钱可以买两个胡饼&rdo;，这字迹倒是颇为熟悉。

&ldo;这是我的字迹，可这并非我写的。

&rdo;何执正凝神思虑片刻，道：&ldo;能够接触我的公文的唯有工部与户部。

&rdo;

程参立刻让人去京兆尹调取公文。

姜竹有些意外，道：&ldo;又是户部？&rdo;

这么多的巧合都在户部，恐怕没那么简单。

&ldo;一文钱能买两个胡饼……这是何意？&rdo;

姜竹沉思片刻，道：&ldo;我倒是想起另一件事，灯楼建造时，颖州有水患，一文钱掰不成两文花，灯楼照常建造，可颖州的百姓却流离失所，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更多的是无辜殒命的孩子……&rdo;

&ldo;看来是有人故意利用毛顺的愧疚，让他协助龙波将石脂运入宫中刺杀圣人。

&rdo;

不一会儿，户部与工部的人事文书便被拿了过来，户部文书末尾赫然写着徐宾的名字。

何执正若有所思，道：&ldo;何孚曾替我去户部递送公文，有一次他回来很是悲切，说是有人劝他要在有生之年干一件让自己得意的事。

&rdo;

程参断定这人就是唆使何孚报仇之人，追问道：&ldo;是谁？&rdo;

&ldo;徐宾。

&rdo;

姜竹出声问道：&ldo;靖安司中可有人与徐宾是熟识？&rdo;

有人开口道：&ldo;徐宾与庞灵曾有来往。

&rdo;

檀棋此时喘着气闯入，道：&ldo;圣人在大吉酒肆……&rdo;

众人面面相觑，何执正立刻道：&ldo;旅贲军听令，前往大吉酒肆，务必要保证圣人平安。

&rdo;

檀棋匆忙道：&ldo;我能画出大吉酒肆的地形图，方便旅贲军救出圣人。

&rdo;说罢，她立刻走到案几前，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姜竹起身道：&ldo;我去审问庞灵。

&rdo;

程参也跟着站起来，道：&ldo;我与你同去。

&rdo;

&ldo;庞灵。

&rdo;

庞灵坐在牢房角落，额头抵在墙壁上，指节一下一下叩着膝盖，显然是在计时，并没有与姜竹说话。

姜竹也不在意，她与程参对视一眼，让人将食物送入牢房之中，庞灵闻到食物香味，此时才像是被唤醒一般转过身，走到食物边大快朵颐。

程参见他将东西混在一起狼吞虎咽，开口道：&ldo;好吃吗？&rdo;

&ldo;效率。

&rdo;

程参问道：&ldo;你还喜欢什么？&rdo;

&ldo;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