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眼前一闪,皇甫端手里的令牌与黑影皆消失不见了。
“长安叩谢王爷。”
将跪在地上的柳长安扶起,皇甫端的神情已变回平常言笑的模样,“长安莫要拘谨,今后长安与本王,当以朋友相处。”
“是。”
柳长安身为将军,手下可供自由驱使的兵少说也有一万,再加上与赋国一战,所占功劳最大,今后可谓前途无量,拉拢这样一位年轻的将军,益处不会小。
“端王爷~您要的卖身契,曦儿和怜儿的都在这了,您这一次,就要走了两个姑娘,一个还是才露眼的头牌,妈妈我啊可是亏大了呢。”老鸨从屏风后端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桌上推向坐着喝茶的皇甫端。
柳长安站在一旁,伸手挪过木盒,打开翻开了几眼,又重新合上抱在怀里。
“妈妈且记得,今日来的不是端王爷,而是一个叫云端的风流公子,以后,少不了流云阁的好处。”
皇甫端放下茶盏,起身离开。
“是是是~端王爷放心,妈妈的嘴,严实着呢,王爷慢走~”
跟在皇甫端身后一步之距,柳长安没有掩饰地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王爷,您用令牌在户部拿出了怜儿姑娘的籍书,不是就暴露身份了吗?”
皇甫端回身,打开木盒取出云曦的卖身契,而后拍了拍长安的肩,“户部尚书是本王的人,长安无需担心。”
“好了,本王要接曦儿回府去,长安可也别让怜儿姑娘干等着了。”
低头看着盒中君怜的籍书以及卖身契,柳长安只觉得这端王爷深不可测。
第5章安置
问了声正在打扫回廊的小厮,柳长安便往后院去了,听小厮的话,楼里除了花魁住在顶楼阁,其余姑娘们的闺房都在后院。
拐过一道墙,柳长安停步驻足于假山前,望向院子西处的水井边,君怜已经换下了昨夜的粉色衣裳,穿上一身粗布麻衣,伏着腰揉搓手里浸湿了的脏衣物。
将木盆中的脏水倒进水沟后,君怜拎过旁的木桶,抓着相连的麻绳,把木桶慢慢下放到水井中。
井水没过桶壁,君怜踩住麻绳打了结的端头,有些吃力地一点一点往上拉,受了伤的膝盖在打颤,鬓角滑下豆大的汗水,湿了衣襟。
手间忽地一松,下一刻,装满井水的木桶便被提出了井,未等君怜抬起头,怀里又被塞了一个木盒,只得懵懵地伸手抱住木盒。
“君姑娘,籍书与卖身契都在这木盒中,你已恢复自由身,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
柳长安放下水桶,退后一步,等着君怜的回应。
君怜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木盒,嘴唇翕动,却是发不出半点声响。
“且回房收拾收拾,我就在此处等候姑娘。”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柳长安才见到君怜转过身前看向自己的眼眸中,包裹着自己读不懂的千思万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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