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秾秾转了转手,眼睫低垂。
她知道这个一定是好东西,她不是没戴过珠宝首饰,但……
刚哭完,鼻尖又酸了。
和那天晚上的星空好像。
这样好看的夺目的光,在天上,在她手上,这一刻和那一刻,像是永远不会熄灭一样。
……
生日之后,路秾秾察觉霍观起待她又更亲近了几分。这种情况说不上好或坏,她也不知自己是希望亦或不希望,有些被动。
霍观起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黏糊就容易擦枪走火,晚上行事越来越频繁,一天两天还好,一周连着几天,周周如此,路秾秾渐渐有些吃不消。
趁他难得下午在家,路秾秾打算找他聊聊。
欲言又止地在他经过面前时投去&ldo;有话说&rdo;的眼神,霍观起如她所愿停下。
&ldo;怎么?&rdo;
&ldo;我们……谈谈呗。&rdo;路秾秾脸上闪过尴尬。
霍观起略一思忖,在她对面坐下。
路秾秾酝酿半天,道:&ldo;我觉得,你白天工作挺忙的,晚上是不是可以……&rdo;
霍观起用眼神等她下文。
路秾秾在一片安静中,吐出几个字:&ldo;节制点?&rdo;
霍观起才知她原来是想说这个,换了个坐姿。
&ldo;你觉得我不节制?&rdo;
她点头。
他道:&ldo;在成年男性中,这是正常的频率,你不信可以自行查阅相关资料。&rdo;
&ldo;不是,是……&rdo;
&ldo;我让你觉得不舒服,影响到你日常出门和休息了?&rdo;
路秾秾脸一热,&ldo;那倒没有……&rdo;
&ldo;那么高行和你打小报告说我工作效率有所下降?&rdo;
&ldo;也没有。&rdo;高行哪敢呐。
&ldo;那就是了。&rdo;霍观起眉头轻挑,&ldo;良好的夫妻生活有助于彼此身心,既没有影响你,也没有影响我,我们的生活很健康。还谈什么?&rdo;
路秾秾:&ldo;……&rdo;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ldo;还有什么问题吗?&rdo;
&ldo;没了……&rdo;
&ldo;那我回书房工作了。&rdo;霍观起淡淡颔首,悠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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