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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业冷笑:“任三娘,你还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你们只是讹人?”
妇人一惊,眼珠转了转,继续哭道:“儿女也是民妇的心头肉啊,都是民妇一时糊涂,听了丈夫的话,才想着赚笔钱,给公婆看病呐!”
说着用袖子抹泪,又拉着壮汉一起磕头。
周思业瞧出这妇人狡猾,转而看向那壮汉,问道:“鄂大,你如何说?”
鄂大虽然在店里凶神恶煞,这会儿说话却磕磕绊绊:“老爷,小人,小人真的只是昏了头。”
周思业看出这两人早就对好了词,审问他们两个已经无用,便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甄栩,“这位小童,你不要害怕,把方才在茶楼所见之事详细说来。”
众人听同知老爷如此说,都看向堂上那七八岁的清秀小童。
只见他半点不露怯:“回大人,我方才坐在他们对面,见这位伯伯买了糕点,只顾自己和那位伯娘吃。
那个小孩子好像是饿的狠了,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拿了一块花生糕,吃下两口就发病了。”
鄂大听了,以为这证词对自己有利,喜道:“对啊对啊,是我儿子不懂事,非要吃那花生糕,不是我们想讹诈。”
甄栩没理会壮汉的答话:“伯伯伯娘见了,只忙着让老掌柜赔钱,我看那孩童快要不行了,就试着用书里看到的法子救他。
谁知,他才刚喘上气来,便在我手上写了两个字——“非”
和“子”
。”
说到此处,鄂大还稀里糊涂,任三娘却猜到他要说什么,猛地转过头瞪向甄栩。
甄栩才不怕她,接着道:“我想着难道这个男童不是他们的孩子?于是便试探他们一下,谁知他们竟然就认了讹诈。”
他声音清脆思路清晰,门口的百姓都听明白了,纷纷议论“本以为是一桩讹诈案,没想到居然抓到两个略卖人口的人贩子!”
又见甄栩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奇智,都啧啧称奇“这孩子不过七八岁,怎的这般机灵!”
“长得也好,莫不是观音娘娘派来的座下童子吧。”
鄂大还没反应过来,任三娘听完仍是嘴硬:“他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小毛头你可别胡说!”
周思业打断她的话,吩咐道:“把那两个孩童带上来!”
一个与甄栩年岁相仿的男童跟着衙役慢慢走进来,因为才遭受了一场大病,还稍显虚弱。
旁边的小姑娘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哥哥”
,咬着手指,很有些不知所措。
男童安抚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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