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盖利德那几十万枉死的人了
吱呀。
唐恩正为盖利德的未来叹息,卫生间的门便被打开,他扭头看去,双眸泛起欣赏的目光。
瑟濂正站在门口,黑发还挂着水珠,那条红裙在衣柜里已经是最朴素的一件,可穿在她身上仍然非常合适。
圆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皮肤,再往下,曲线高高隆起,到了腰身又狠狠收窄,再往下,衣叉开到膝盖处,一双修长的腿在裙摆撩起的时候若隐若现。
稳重、高贵而不失信感,再联想到平日里的瑟濂,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
“说过好多次,魔法师不许喝酒!”瑟濂走过去把酒杯夺下。
“可我酒量很好,而且我是个剑士。”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魔法师。”瑟濂毫不客气的训斥,又看了眼胡乱写的白纸,“咦,你在鬼画什么呢。”
“打发点时间而已,给见过的人排个名。”唐恩尊师重道,把酒放在旁边。
“我看看。”瑟濂也挺好奇,拿起纸,努力辨认着唐恩的鬼画符,脸色忽然严肃下来,“你认真的?这玩意没有用哦。”
纸面实力哪能定强弱,就比如一名实力高强的骑士在战场驰骋,也会被一个小兵的流矢给射杀,哪怕同为魔法教授,根据研究方向的不同,也有强弱之分。
“都说了是打发时间。”唐恩说着就抢过纸张,准备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结果手就被摁住。
“写都写了,正好说说你在哪个地方?”
你刚才不还在训斥我吗?
唐恩翻了个白眼,把皱巴巴的纸给打开,粗略看了眼,把手指停在尊腐骑士和失乡骑士的中间。
“从综合实力判断,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上级骑士?徒弟,你没吹牛?”瑟濂瞪大了眼。
你到底有多看不起我啊,这还是公平决斗的情况下,若是玩阴的,我还能弄死更强者。
唐恩也没解释,只闷闷答道:“您小瞧我的话,塞尔维斯会哭的。”
“呵呵,也是。”提到塞尔维斯,瑟濂立刻愉悦的笑了起来,她顿了片刻,像是在回忆两人初见,“挺神奇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那么弱,现在已经有资格在交界地好好活着了。”
唐恩也知道自己升级速度有点快,明明刚到交界地的时候就是个杂兵,一转眼,已经能捅葛瑞克一刀了。
不过这事不能深究,他直接扯开话题:“老师,我给你挑选的衣服怎样?”
“穿起来挺凉快,就是有些紧,我更习惯魔法长袍一些。”
谁问你舒适度了。
他也懒得在这话题上纠缠,从灵化戒指里取出一本本书籍,还没开口,就听到‘咚’的一声,瑟濂已经趴到床上去了。
“您不是说要讨论源辉石吗?”
“为师现在很困,等晚上再说。”瑟濂翻了个身,扯过被子,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模样。
行吧,反正我也困了。
唐恩打了个哈欠,感觉昨夜的疲乏又回到身上,拿起猎装准备去洗个澡,然后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等等,那我睡哪?!
唐恩与瑟濂毕竟是过客,不必将心思放在战争之中,而在城堡顶部,玛莲妮亚站在窗前,无声地俯瞰着北方。
那边是圣树军重点进攻的方向,巨大的魔偶残骸依旧趴在墙上,而城墙到处都是裂缝,后面的空地更是被巨石砸出一个个大坑。
断裂的兵器和人体残肢随处可见,而放下兵器的葛瑞克士兵正将战友的尸体聚集起来,丢到坑中一把火点燃。
青烟泛起,暴风将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卷向各处,玛莲妮亚的鼻子动了动,厌弃的转过身去。
战争永不休止,而仇恨永存。
这是一间历史悠久的大厅,实木地板充斥着岁月遗留的痕迹,墙上挂着一副巨画,画上之人肌肉虬结,银发散乱,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汹涌澎湃的战意。
那是葛孚雷王,黄金王朝的开创者,在武者心中更是战神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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