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眼前的客人就是自己的对手？六阶突破七阶，年纪轻轻……

林凡内心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是在培养自己的对手啊！

“老板，你还有多少这种丹药，我全要了。”

少年抬起头，目光期盼地看着林凡，不过他并没有拿出相应的钱财，或许也是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

“一颗丹药就能突破一阶，这确实堪比十瓶天灵力原液啊！”

“是啊，最重要的是这少年散发的七阶气息并不虚浮，这看起来几乎没有副作用啊！”

“不行，我也要一颗，老板给我来一颗神丹。”

“老板我也要一颗。”

人群瞬间鼎沸，林凡却喜忧参半，按照一颗丹药的效果来看，如果十颗都让对方买走了，那么李涵就算是踏入九阶甚至九阶巅峰都有可能，虽然即使那样林凡也有把握将他击败，但只是预选赛的话他还不想暴露太多底牌。

“这位客人，很抱歉，神丹每个人仅限购一颗。”

林凡微微作揖表示歉意。

“好吧，老板我下次还会来光顾你的生意。”

李涵原本灼热的眼神黯淡下来，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一挥长袍，潇洒利落的离开了。

“下一位，一个人限购一颗，仅剩九颗，先到先得。”

林凡欣赏的瞥了一眼，随即继续自己的生意。

买到丹药的客人都第一时间服下，生怕没有效果找不到林凡退钱。

“我先来的，滚后面去。”

一名黑袍打扮的客人爆发出八阶的气息吓跑了背后想要强行插队的人，只因轮到他时已经是第九个。

“老板，我要一颗。”

轮到黑袍人时，他潇洒利落地递过金币，一手接过丹药直接服下。

暖流传遍全身，黑袍人忍不住一阵颤抖，似乎是感受到明显提升，此时他看向林凡的眼光变得火热。

“老板，你真的没有神丹了么，我可以出十倍价格买你三颗神丹！”

林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只限购一颗的主意除了限制李涵之外，还因为他那夸张的广告词，毕竟服用多少颗都不可能永不疲劳，更何况长生不老。

“神丹是我偶然从道国所得，数量有限，还请见谅。”

“好吧。”

黑袍人的眼神同样黯淡下来，很是遗憾的转身离开。

林凡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对方有些熟悉。

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