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没有答案,但知道强奸和&ldo;正常&rdo;的性交往往只是量变到质变的过度。
靳军和另外两位民工之死,和这对&ldo;黑道鸳鸯&rdo;,又有什么关联?实在想不明白。
或者,真的只是巧合,靳军他们,真的只是游泳时溺水身亡?那是春夏之交,江京已经开始闷热,有足够的理由戏水。可是,听上去,靳军的水性之好,不巧&ldo;失手&rdo;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
一个念头闪过,那兰说:&ldo;谢谢你,我们保持联系,我一有进展,一定会告诉你。&rdo;
&ldo;靳军、李远鑫、席彤,这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rdo;那兰抑制不住激动,握手机的手轻轻颤抖。
秦淮的声音却波澜不惊:&ldo;他们都是外地民工,尸体都在昭阳湖被发现。&rdo;
&ldo;他们都是水性一流的人物!那几个联系人都说,这三位死者的水性,都不是一般的好,都是当地方圆n里有名的水上漂!而且,他们不但游泳好,而且都喜欢潜水,都是一个猛子扎下去,半个月不用上来透气‐‐我当然说的夸张,但是只想说明,他们的死,绝不可能是游泳事故,简单的溺水。因为一个游泳高手可能会大意失荆州,但三个游泳高手同时在同一个昭阳湖发生重大失误,可能性微乎其微。&rdo;
秦淮&ldo;哦&rdo;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兰说:&ldo;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个有趣的现象?三名潜水功夫一流的人集合在昭阳湖,没有将行踪告诉任何亲人,就这么到了江京,然后尸体又几乎前脚后脚地出现在昭阳湖面上,不会是巧合吧?&rdo;
&ldo;你的理论?&rdo;
&ldo;伯颜宝藏。&rdo;
&ldo;你是说,他们来昭阳湖上寻宝?&rdo;秦淮的语气,除了不可思议的一点讥嘲,还是没有任何激动。&ldo;谁都知道,所谓伯颜宝藏,只是编出来的故事,传说。&rdo;
&ldo;尼斯湖怪和ufo都是传说,但寻找它们的人并不少?&rdo;
&ldo;你在哪里看到的伯颜宝藏的故事?&rdo;
&ldo;你的小说里。&rdo;那兰有意不提《闻炳杂录》。
&ldo;瞧,你已经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除非你是那种把小说当真的人。&rdo;
那兰问:&ldo;那你为什么要编出那个故事?&rdo;
&ldo;有趣的问题。吴承恩为什么要编出个《西游记》的故事?莎士比亚为什么要编出个《李尔王》的故事?很简单,因为他们是编故事的人!&rdo;听得出秦淮的话音: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他还是在回避、遮掩。
&ldo;那你有没有更好的解释,为什么这三个人、三个水性很厉害的人,会淹死在昭阳湖?&rdo;
&ldo;难道不是你在调查&lso;五尸案&rso;?&rdo;
&ldo;可是我有种感觉,你早就知道这层关联,你早就知道他们的水性很好。&rdo;那兰对秦淮遮遮掩掩的态度已经忍到了极限。
&ldo;别忘了,我一直反对你去调查什么&lso;五尸案&rso;,我甚至觉得,你不应该一副担天下大任于肩的样子,去探究宁雨欣的死因。没错,是你发现了宁雨欣的尸体,但你从头至尾,都只是一个旁观者,都只是名观众,这里没有你的戏份,没有你的任何责任!你需要的是相信警方,让巴渝生庇护你,等着案件的水落石出。当初的确有人在跟踪你,但如果你没有那份好奇心,跟踪你的人早就会发现,原来你身上根本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今天你还可以开开心心地和陶子在校园里散散步,在游泳池里玩玩水,喂喂你的那只小老鼠!&rdo;
&ldo;是仓鼠!&rdo;那兰冷冷地纠正他。&ldo;亏你是写悬疑小说的,一点逻辑都没有,你不知道谁在跟踪我,你不知道谁杀了宁雨欣,你却能替他们做主,预言他们会轻易放弃对我的跟踪?&rdo;
&ldo;但我至少可以预言,你对&lso;五尸案&rso;的每一步深入,就是走进更错综的雷区。&rdo;
&ldo;你又怎么知道?&rdo;
&ldo;我知道,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离我而去。你知道她们和你的共同点?&rdo;
那兰不答。
&ldo;她们和你一样,都在&lso;五尸案&rso;的阴影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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