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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我正在研究往轻元素里添加质子的方法，把你的铜项链借给找，也许能把它变成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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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摸摸脖子：&ldo;我的项链本来就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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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可以变成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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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扣起领口：&ldo;不必麻烦了，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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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叹口气：&ldo;现在的年轻人不懂得科学的意义，我不是为了黄金，而是想改造原子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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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忍住一个呵欠：&ldo;你的办法不新鲜了，那本杂志里有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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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跳起来：&ldo;是么?快拿来我看……唔，作者是美国盐湖城的丁洛晴博士……他的办法和我不同，他向原子核里引进正电荷，使中子变成质子。

两种办法各有千秋，应该讨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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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将电话机搬过来：&ldo;你们讨论吧，我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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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种事电话讲不清。

明天我们先飞洛杉矶，再乘车去盐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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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这片荒漠的盐碱地上沟裂纵横、干燥酷热、渺无人迹。

曾经有过的河流湖泊如今都干涸了，除了散落的小槲树丛之外几乎是寸草不生。

然而这样死寂荒凉的谷地却隐隐出现了马达的轰鸣，一辆有&ldo;威里士清洁公司&rdo;字样的小货车沿着一条溪谷边缘的高地颠颠簸簸地行进。

司机年近半百，已在这条没有路的路上跑过三次，可谓驾轻就熟。

但是这回情况不妙，接二连三的猛烈胸痛接踵而来，一次紧似一次，他脸色发紫，大汗如雨。

车窗全部开着，但似乎空气还不够，于是他刹住了车爬出来向着天空大口呼吸。

同时又从口袋里摸出个药瓶，摇了一下，是空的。

他好像听到空中有阵缥缈的声音，心脏似乎摆脱了沉重的负荷，血在血管里沉下去。

他的头渐渐垂下，惊异地发现脚边就是令人晕眩的溪谷……

三

还差半小时就下班了。

街灯昏暗，杰西&iddot;弗兰克关掉车灯，慢慢向前开，她清楚地看见一个熟面孔在电话亭后面向妓女兜售迷幻药。

杰西没下车，警察局近日太忙，顾不上这类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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