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就试试吧。&rdo;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泛油光的桌上。
&ldo;这男人三年前来过。&rdo;
&ldo;三年前?&rdo;
老人拿起照片,藉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
&ldo;跟我一样是日本人,有印象吗?&rdo;
老人默默望着照片,房里充斥不寻常的刺鼻臭味。
他将照片往桌上一放,伸出两根手指,靠在嘴边说:
&ldo;有没有烟?&rdo;
&ldo;有。&rdo;
&ldo;来一根吧。&rdo;
我拿出口袋里的一盒蓝色gitanes,投向老人。他抽出一根叼着,其余整盒塞进自己的口袋,接着掀开灯盖,借火点烟。房内光影随之摇曳,老人凝视着香烟前端,眸中闪烁着红光。
&ldo;我记得他叫月形。&rdo;
老人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
我微微点头,从钱包中抽出一张二十法郎的纸钞,放在桌上。老人伸手要拿,我迅速制止。
&ldo;先告诉我情报。&rdo;
老人缩回手,又哼一声。&ldo;多加一张,或许我会想起来。&rdo;
我再取出一张二十法郎纸钞,并排在桌面。
&ldo;这男人找我伪造护照。在房间角落拍照后,他吩附使用阿卜杜&iddot;卡萨姆的化名,希望两天内完成。如期交货时,他要求连底片一并归还。我当然乖乖听从,这是行规。&rdo;
&ldo;他还拜托你什么事?&rdo;
老人摇头。&ldo;只有制作假护照。我技术可不是盖的,如何,要不要也帮你做一本?&rdo;
&ldo;不必,我已有护照。他真没别的委托?应该还问过你一些话吧?&rdo;
我手指敲着两张纸钞。老人瞥了一眼,扬起银眉应道:
&ldo;噢,他问我有没有办法弄到药。&rdo;
&ldo;药?什么药?&rdo;
&ldo;bn85。&rdo;
&ldo;做啥用的?&rdo;
老人哼一声,耸耸肩。&ldo;我又不是开药局的,哪里晓得。他说是种特殊毒药,一丁点便能毁掉人的脑袋。我告诉他根本没听过,在默齐玛夫想弄到这样的药,除非去岛上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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