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接下来才麻烦,简直能媲美太空人的招考。&rdo;
&ldo;太空人?&rdo;
&ldo;嗯,填写详细的体能资料,测视力、听力及肺活量,量血压,甚至检查尿液。&rdo;
&ldo;尿液?&rdo;
&ldo;嗯,他们给我一个纸杯,叫我去厕所装些尿液,弄得我一头雾水。&rdo;
&ldo;…………&rdo;
&ldo;还没结束。接着便带我们到一间大厅,要我们跟着麦可&iddot;杰克森的音乐随性跳舞。我第一次遇上这种面试。&rdo;
&ldo;你们真的照做?&rdo;
&ldo;没错。不过,进&lso;克莱因壶&rso;后,我似乎稍微明白那个面试的用意。&rdo;
&ldo;叫应征者跳舞?好奇特。&rdo;
&ldo;应征者都非常错愕,不过薪资很高,只能硬着头皮照做。&rdo;
&ldo;多高?&rdo;
&ldo;一天两万。&rdo;
我瞪大双眼。&ldo;两万?&rdo;
&ldo;对,为期一个月的游戏测试员,每天工作约七小时,一天两万,诱人吧。&rdo;
&ldo;未免太慷慨。&rdo;
&ldo;倘使一个月工作三十天,可拿六十万。除非下海卖身,否则上哪找这么好赚的差事。&rdo;
&ldo;是啊。&rdo;
&ldo;这工作连星期日都得上班,暑假形同泡汤,但我本来就没打算出远门,何况当游戏测试员,不也等于在玩?其他应征者的想法应该大同小异,所以不管验尿或跳舞,皆照单全收。假如是一般打工,大家早拍拍屁股走人。&rdo;
梨纱说着望向我。&ldo;你的情况不同,不需接受面试吧?&rdo;
&ldo;嗯,当初我投稿到杂志社,但超出字数,不符合参赛资格。之后,伊普西隆公司主动联络我,表示希望以我的作品为游戏脚本。那是我念大学时的事。&rdo;
梨纱眨眨眼,&ldo;上杉先生,你几岁?&rdo;
&ldo;二十五。&rdo;
梨纱噗哧一笑。
&ldo;怎么?&rdo;
&ldo;你二十五岁?真不敢相信。&rdo;
&ldo;…………&rdo;我愕然无语。
&ldo;对不起,你别生气。&rdo;
&ldo;我看起来很老吗?&rdo;
&ldo;不是的,我原以为你三十多岁,多少有点吃惊。&rdo;
我不晓得如何回应,只好望着河面。梨纱搭着我的肩说:
&ldo;抱歉,我讲得太直。&rdo;
听到这句话,我更加沮丧。
我和梨纱在多摩川岸边待到傍晚。起身准备回家时,梨纱耳朵上有东西闪闪发亮。那是枚小巧的金色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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