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亚德?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但是可以先记住。津岛修治心里这么想着,抬眼看向贝尔摩德,“那么我能进去了吗,刚刚老师也进去了。”“哦,是吗。我怎么没看到?”贝尔摩德装傻说道,身体倚靠在那里,显然今天是不可能让少年过去,她笑着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倒是蛮喜欢你的,小男孩。考虑做我的学生吗?”“我的老师只有一个。”津岛修治蹙眉看着面前的贝尔摩德,眉毛轻轻的挑起,仿佛挑衅般的问道,“而且你是要教我如何用枪吗?”看着终于露出了獠牙像是小兽一般的津岛修治,贝尔摩德忍不住笑了声,果然还是看出来他们是做什么的了,她挑衅般的看了津岛修治一眼,“对啊,我可以教你用枪。而你的老师呢,你又对他了解多少?相信你也能看出来,他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吧?就像现在,威兹曼在里面不知道会发生意外,而你却也只能被我挡在外面,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女人说罢甚至还耸了耸肩,装作无事般的挥了挥手,“不过也没事,反正你也是个小孩子罢了,对吧?”贝尔摩德说罢,眸子里满是笑意和趣味的盯着津岛修治,看着少年会做出什么反应。可是贝尔摩德没想到的是,这些问题处处戳在了少年的痛处之上。是啊,如此弱小的他能做些什么呢?这正是津岛修治夜夜思考的问题,但是他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阻挡了自己的思考。而与此同时,洗手间内。威兹曼看着琴酒对着自己的木仓,无奈笑道:“黑泽先生,您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被警卫发现了,肯定会被公安带走的。”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青年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害怕或紧张,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威兹曼,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琴酒并没有收起木仓,想到今晚贝尔摩德告诉他的话,他只觉得心里升起一阵烦躁,挑眉看向面前的人。“要说的话,我是看到黑泽先生的背影才跟来的。”威兹曼诚恳道,而面前的男人立马扳动了扳机。“我本来是想问问黑泽先生关于工作的事情。没想到会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威兹曼无辜的举手道,他歪头看向被伏特加用木仓怼在墙上,一脸惊恐又仿佛看到救星一样看着自己的森田二郎,重复道:“很抱歉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森田先生。不过我觉得津岛先生应该没有和您一起赴死的这种奇怪想法。”“怎么会是你?!”本来以为看到了救星,结果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家庭教师,森田二郎只觉得更加绝望了,也懒得和他计较话里面的刺。“所以呢,你会怎么反应?”琴酒拿着木仓,慢慢的靠近青年,残忍却又带着好奇的问道,“是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想像被猎人抓住的猎物一样拼命,却也只是无力的做着最后的挣扎?”“或许可以有其他的选择吧?”威兹曼抬眼看向琴酒,凑到男人的面前轻声道:“比如说黑泽先生不杀森田先生,同时愉快的和津岛先生达成交易。贝尔摩德小姐也是这么觉得的。”青年说罢退后了一步,好整以暇的看着琴酒的反应。“贝尔摩德?”听到苦艾酒的名字,琴酒皱眉看向威兹曼。那女人怎么这么草率,连在组织里的名字也告诉威兹曼了?这是直接想把威兹曼当做自己人了?“这么说的又怎么样?”琴酒继而说道,瞥向紧紧的闭着双眼,等待死亡的森田二郎,“他死了岂不是更好。”“他死不死其实和我没关系。”青年仿佛根本没感觉到自己说出了多么疯狂的话,他指了指森田二郎,勾起嘴角,“就凭他当年的发家史,也只是死有余辜罢了。但是我在乎的是他什么时候死。我可不想让您把津岛家也扯进来,就算您会是我未来的上司。”听到这话,琴酒倒是认真的打量了威兹曼一眼。青年和之前总是带着笑容一脸温和如同棉花一般任人揉捏样子不同,青年眼底闪过的疯狂倒是让琴酒也忍不住兴奋起来。如果这就是贝尔摩德所说的东西的话,那么确实很有趣。“但是你会怎么阻止我呢?”琴酒说道,“先拿出资本来再找我说辞吧。”“是他挑衅的,你也看到了,001?”威兹曼耸了耸肩,对001说道,“所以该下定决心了吧,比如让我一招制服琴酒。”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召唤出来实在是有些大惊小怪了,而且酒厂他还没待过,怎么也得研究一下他们正在研究的药品才暴露身份吧。“好吧,只此一次。”001叹了口气,“就这一次嗷。”它也知道不能让威兹曼总暴露身份,便也只好同意了。琴酒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人,却见青年的嘴角勾起笑意,得意的看着自己。一瞬间,琴酒只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枪突然被夺去,就连自己的太阳穴上都被人拿枪怼着。“所以呢,黑泽先生,这个诚意怎么样?”威兹曼歪头在琴酒耳边,有些调皮的说道,“考虑一下吧,我可一直想被您背后的公司录取呢。”从进酒厂的那时起,琴酒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有一刻会被被人用枪怼在太阳穴处。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自己居然成了被猎物反杀的猎人了。倒是真是和贝尔摩德说的一模一样,是啊,能帮津岛原门右卫挡住子弹的人怎么可能属于普通人?这种人就应该属于酒厂。“老大。”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场面的伏特加连忙将枪对准了威兹曼。而作为旁观者,森田二郎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画面。等等,这不是津岛家一个普通的家庭教师吗?“放下吧。”琴酒看向伏特加说道,“毕竟以后还要相处。”伏特加无奈却也只能放下了枪。“森田,管好你的嘴。”琴酒淡淡的瞥了森田二郎轻声道。“是,是。”森田二郎连忙应道,“在下一定不会多嘴。”威兹曼放下了枪,扔给了琴酒。“那么期待你的加入。”琴酒接过枪,看向威兹曼。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轻蔑和不在意,这个时候已经全无了。“我也如此期待着。”威兹曼鞠躬说道,看着琴酒和伏特加大步走了出去。威兹曼转身看向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的森田二郎,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您没事吧,森田先生。受惊了吧,用我扶您吗?”森田二郎看着青年温和的模样,欲言又止,心累的挥了挥手,”不用麻烦您了。”“正如黑泽先生所说,这件事就劳烦您保密了。”威兹曼笑道,“我很相信您。”“是,放心吧。”森田二郎立马点头道,他彻底看出来了这几个青年人完全不好惹。但是这岂不是也是说,津岛原门右卫也不知道威兹曼的真面目,把青年拱手送给了黑泽。这么一想,森田二郎心里升起了一丝诡异的安慰。“那就麻烦您了。”威兹曼看着森田二郎奇怪的模样,耸了耸肩。而门口还在对峙的贝尔摩德和津岛修治却听到了身后哒哒的皮鞋声。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扭过身去。而津岛修治见面前的人放松,连忙冲了进去。“结束了吗?”贝尔摩德也看到了津岛修治的动作,也没在意。毕竟一切都结束了。“贝尔摩德,你太自以为是了。”琴酒瞥了一眼贝尔摩德,想到苦艾酒轻易的把名字告诉威兹曼便有些不满意,停顿了一秒,便向外走去。贝尔摩德奇怪的看着琴酒的背影。等等,自己这是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津岛修治看着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威兹曼,停下了脚步,仔细的打量着青年。看起来并没有受伤。“老师!”见少年向自己跑来,威兹曼连忙蹲了下去,抱住了津岛修治,甚至因为少年像是小炮弹一样的冲击,差点向后仰去。听到少年激动的声音,威兹曼忍不住笑了,“这么激动啊?”“嗯嗯。”津岛修治诚实的点了点,鸢色的眸子里满是欣喜,没有半点儿的隐藏。贝尔摩德看着相拥的师生,倒也勾起了嘴角,冲威兹曼无声的说了句话,摇曳生姿的向大厅走去。那句话是:“欢迎你的加入。”而之后协议也很顺利的签订了。津岛原门右卫获得了和乌丸集团的合作权,所有的医疗器械由津岛家来提供。会场上,唯有津岛原门右卫笑的眼不见牙,却又在暗暗打量着森田二郎,他的对手这次的反应有些奇怪啊?只是这么平静的接受了吗?“津岛社长。”森田二郎见津岛原门右卫打量着自己,擦了擦脸上的薄汗,凑了过去,“真的恭喜您啊,获得这次合作的机会。之后的津岛家肯定又要再上一步了。”“承让承让。”津岛原门右卫伸手握住,呵呵笑道,“只能说是黑泽先生赏识罢了。之后可不一定,毕竟森田社长的公司也不容小觑啊。”听到津岛原门右卫口中的“黑泽先生”,看着津岛原门右卫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森田二郎心里对自己多年的竞争对手突然升起了一丝诡异的同情。从某种角度来说,津岛原门右卫真是又幸运又可怜。不过这也不是他正想看到的吗?签订合同后,宴会上的音乐也轻松欢快了不少。威兹曼端着一份蛋糕递给了津岛修治。从刚刚开始,少年便一直黏在自己的身边,走到哪里都要跟着,像一个小尾巴一般。“谢谢老师。”津岛修治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面,惊喜的接过蛋糕,拿着叉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威兹曼坐在了津岛修治的身边,看着面前正欢快跳着舞的众人。“那他们是走了吗?”津岛修治问道。“嗯。”威兹曼点头回道,事情已经办完了,琴酒他们也早早的离开了。“那你什么时候会和他走?”少年放下叉子,瓷器相碰的声音格外的清脆,倒是显得少年的声音格外的轻,“现在协议已经签了。”换言之,你也应该离开了吧。“这么想让我走吗?”威兹曼调笑道,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丝,“还没有说定,不过倒也快了。”津岛修治本来想问,如果我不想你走,你会不走吗。但是他知道他不会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从心底里,他是想让威兹曼离开的。他们都是要离开津岛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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