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方五香都似不敢再看他。

她又转向陆小凤：&ldo;我知道你说过，你要送他的。

&rdo;

陆小凤道：&ldo;我说过。

&rdo;

方玉香：&ldo;一定？&rdo;

陆小凤：&ldo;一定。

&rdo;

方玉香忽然笑了，疯狂般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就用掖在衣襟上的丝巾去擦眼睛。

&rdo;

&ldo;我宁可让眼睛瞎了，也不愿看见你跟那婊子在一起。

&rdo;

她在嘶声大呼，嘴角已沁出鲜血。

她就用丝巾去擦嘴。

&ldo;其实我早该明白，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但我却想不到你会真的喜欢那婊子。

&rdo;

她开始咳嗽&ldo;你一直都瞒着我，只不过怕我泄漏你的秘密，等到这件事一结束，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太多了……&rdo;

她还想再说下去，可是她的咽喉也仿佛突然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紧紧扼住。

忽然美丽的脸就开始扭曲，鲜血也开始流下来。

血不是鲜红的，是惨碧色的，她倒下去的时候，就恰巧倒在蓝胡子身上。

方玉飞看着她倒下去，还是连动都没有动，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

陆小凤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哺哺道：&ldo;有些话我本来并不想说的，只可惜……&rdo;

方玉飞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ldo;只可惜你早就在怀疑我。

&rdo;

陆小凤点点头：&ldo;你才是真正的飞天玉虎，蓝胡子只下过也是个被你利用的傀儡而已。

&rdo;

方玉飞：&ldo;你早已也知道她不是我妹妹。

&rdo;

陆小凤：&ldo;楚楚、静静、香姨，她们都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却从来也没有提起她有个哥哥！

&rdo;

方五飞：&ldo;你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