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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该哄就得哄,该骗就得骗,你看看你父亲被我哄得找不着北,咱们平阳公府家传绝学-宠夫,你从小耳濡目染非但一点没学会,还往反方向学。
你说说,你说说几句哄人的假话都不会,是不是白当了几个月的摄政王?”
季语白在马车上反复听了这些话,如今再听一遍,还是没有触动。
她心情特别差,无情扎季国公心窝子道:“难怪旁人都暗地里嘲笑你,夫管严!”
手臂传来剧痛,好似整条手臂都要被掰断了。
季国公悠悠如鬼魅的狞笑:“再说一遍。”
“母亲···母亲···不说了,轻点轻点!
!
!”
季语白适时认怂。
“我问过刘太医,她说殿下这胎情况非常不好,如果再受到刺|激随时可能难产。
我左思右想这次受刺|激的源头就在你,人都这样了,你捏着鼻子说几句哄人的假话有那么难吗?”
季国公压低声音,怕宫玉桑里面的人听到。
“您这是为了抱孙女,不择手段了?”
季语白说。
头顶吃痛,季语白被平阳公敲了一个爆栗子,平阳公低声骂道:“男子一旦难产,一尸两命都有,你也不想刚成婚就成了寡妇吧?”
“刘太医真的那样说了吗?”
季语白不客气的问,她担心季国公为让她道歉,故意说谎话骗她。
“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不信,你自己去太医署问!”
季国公没好气道。
季语白矛盾起来,她不想宫玉桑死,可也不想委屈自己原谅。
偏头看向房中,与床上的宫玉桑视线碰在一起,他的眼中闪过一缕焦急的喜悦。
宫玉桑脸小了一个圈,看起来病恹恹的。
他好像一直在看着她,等她回头。
接着,宫玉桑眼泪再次滚落,用唇语说道:“鱼鱼,对不起。
我错了。”
季语白心猛地抽痛,眼眸暗了暗。
两人朝夕相处几个月,即便对待一条狗都有感情了,何况是一个一直对她嘘寒问暖的人。
如果宫玉桑真因为她的冷落而难产,发生了意外,她定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