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箍紧了她的身子，用力分开她的腿，徐徐试探，小试牛刀。

&ldo;唔！

&rdo;她显然吃痛，微微皱着眉，蜷起了身子。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反应，他停下动作，低声促狭道：&ldo;你确定……知道怎么侍奉我？&rdo;

她红透耳根，羞恼地嘟着嘴，双腿慢慢盘上了他的腰间。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

于是，冲破幽关，拥兵深入，策马奔腾！

……

尽兴之后，他们相拥而卧，困极而眠。

&ldo;疼吗？&rdo;他抚摸着她的眉眼，柔声问道。

&ldo;嗯。

&rdo;她模糊地答了一句，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喃喃道：&ldo;夫君……当此盛年琼楼夜，不谢昙花凝流光……这一切好似做梦……&rdo;

&ldo;呵呵，那你就继续梦吧……梦醒时，便是新的开始！

&rdo;他把她揽得更近些，摩挲着她丝缎般的肌肤，满足地闭上眼，很快便发出轻微的鼾声。

……

翌日，他们同时醒来，四目含情，相视一笑。

红烛还未燃尽，时值寅时末刻，来得及从容起身。

她咬唇道：&ldo;夫君先起身，我保证不会偷看。

&rdo;

他狡黠道：&ldo;夫人先起身，我看着你更衣。

&rdo;

看她再次羞红了脸，他顿时心情大好，呵呵地笑着，guang身起立，取了床边的寝衣穿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回过头来，对上她傻傻的眼光，挑眉笑道：&ldo;夫人，我好了，现在看你的了！

&rdo;

她拥被而坐，耸着肩，摇头装鸵鸟。

他作势要来揪她的被子，幸好门外响起掌院姑姑清霜的声音，&ldo;大人，夫人，奴婢等人打了水，随时可以进来服侍。

&rdo;

她窘得抬不起头来。

是了，门外有下人上夜，房里发生过什么，她们定是知道的。

他失笑地看了她一眼，向门外道：&ldo;进来吧。

&rdo;

门外齐齐应道：&ldo;是，大人！

&rdo;听声音，总有四五人之多。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撩开红幔帐走了出去，&ldo;ju篱、采薇，把我的水送到净房。

&rdo;

&ldo;是，大人！

&rdo;两个女子温声应道，年纪十八九岁。

婉媚一身残痕，坐着不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