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纯的!实际五十都不到!”钟艾然凄然道。“不是纯的?”亓弋挑眉看向钟艾然,“不是纯的阿岗会让你跑这一趟?”“真不是纯的!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化验啊!”钟艾然拼命解释,“那纯货我怎么可能拿到?!就连阿岗哥手里都不可能有这么多啊!”“什么纯货?”“就……就是……”钟艾然咬了咬牙,“我要是说了,能不能算立功?”“那得看你交代的东西值不值了。”“值!肯定值!”钟艾然连忙说道,“我知道他们手中有高纯度的冰,叫绿水鬼,但我们私底下都用绿茶代称。”“知道是谁弄出来的吗?”亓弋追问。“那我不知道,但应该不是老板,如果是老板自己弄出来的,不会把绿茶藏得这么严实。我都还没资格碰绿茶。”亓弋立刻意识到这话背后的意思,问道:“所以你才接了这单亲自送货的生意?”钟艾然点头:“是,我以为阿岗哥是在考验我。没想到这么倒霉让你们抓了。”“呵。”亓弋冷笑一声,心想:你可不是因为倒霉才被抓的,你就是个弃子而已。停顿片刻,亓弋突然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梭盛和玛优争出个结果了吗?”钟艾然明显是没料到这个提问,他怔了怔,才如醍醐灌顶,激动地说道:“是她做的手脚是不是?!”“不知道。”亓弋轻轻摇头,“我就随便问问。”“是她!一定是她!她和老板一直在斗,为了那绿茶更是斗得你死我活!”钟艾然几乎要挣脱约束椅,“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是优姐做的!我这一趟根本不是阿岗哥让我来的!是优姐!她就是想让我被抓!是不是?!”亓弋轻轻耸肩,道:“我不知道,这都是你的推测,我的问题问完了,你慢慢想吧。”“是玛优!一定是她!我懂了!我都懂了!警官你听我说!”钟艾然激动地说道,“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你能知道什么?”“我知道的特别多!”钟艾然似乎是怕眼前的警察不信,几乎是毫无停顿地快速讲述起来,“我老板梭盛上面是温东。温东还有一个手下叫玛优,玛优和dk集团的l有一腿——”亓弋不耐烦地打断道:“l跟玛优没什么关系,真正跟玛优不清不楚的是o。钟艾然,你以为我们警方的‘戴罪立功’是你胡乱说些什么就可以的吗?还是说你以为内地的缉毒警不了解情况你就可以随意糊弄?你刚才说的这些,除了梭盛、玛优和温东这三个人名以外没有一个是真的。提供虚假信息算妨碍办案,你要不想罪加一等就闭嘴。”钟艾然张着嘴,喃喃道:“o不是不喜欢女人吗?他还因为l和玛优吵过架啊……”亓弋抬起手按了按狂跳的眼皮,问道:“你怎么会见过l?”“我去医院拿药,远远地看见他和手下上车。”亓弋抓住钟艾然话里的漏洞,逼问道:“你跑去dk地盘的医院?钟艾然,你还是不老实啊。”“我!我……”钟艾然垂着头,内心挣扎片刻,终于坦白道,“是阿岗哥让我去跟着t,他好像觉得t和l有什么问题。”“然后呢?你发现问题了吗?”亓弋问。钟艾然摇头:“没有。我跟了t快三年,什么都没发现。”“要是能让你发现问题,他也离死不远了。”亓弋低声咕哝了一句,旋即站起身来,“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有些话等你进去之后可就不好再说了。”最开始张聪还有所迟疑和保留,但当古濛将最新侦查结果逐项给张聪解释清楚之后,他就再无抵抗之力。谢潇苒已经将死亡时间精确到了误差不超过两个小时,结合电信部门提供的信息,已经可以确认,在李汌一家惨遭灭门时,张明在家润小区自己的出租屋内并未离开,而蔡招娣死在张明之后,死者不可能自己分尸自己,所以从现有证据已经能够确定张聪就是实际作案人。终于,张聪完整地交代了他的作案经过。最开始他确实是因为狱友王根的挑唆而动了杀人的念头。王根是“过失致人死亡”,张聪根本就没有打算走这条路,因为他有一个绝佳的替身——那个一直顶着他名字生活的弟弟张明。就像之前推测的那样,他在李汌家附近踩点了多次,在2月21日凌晨一点用自己偷配的钥匙开门进入了李汌家,先用随身携带的佤刀了结了在次卧休息的李汌父母,之后遇到了起床找母亲的李汌的儿子。李汌一刀捅进孩子的腹部,孩子的哭声惊动了在主卧的李汌夫妇,李汌见是张聪,立刻往卫生间跑去,而李汌的妻子在慌乱之中选择跟随丈夫,结果在卫生间门口被杀害,张聪追进了卫生间,以泄愤为目的将李汌捅死。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李汌的儿子从昏迷中苏醒,忍着剧痛爬到张聪脚边,拽住了张聪的裤脚,张聪急于逃离,用刀数次砍向孩子的手臂,最后又在他背后补了一刀,才终于让那孩子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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