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远气哄哄的走了,时了了在上面看到摇了摇头,这洛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啊,为什么这一个人一个人的……
季璟从身后抱着她,下巴在她肩头蹭了蹭,“好了,看他做什么,再休息会儿。”
时了了叹了口气,微微摇头,“你觉得洛家还能撑多久?”
“问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季璟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如说洛远还能扛多久才肯说当年的事。”
事实上,洛家能一直多年只做一件事情还能稳立这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家做出的纸和其他纸略有不同,偏薄,却又不易撕扯,而且还容易保存。
相较之下比市场上其他纸价钱高出一些,但订购者依旧趋之若鹜。
初来京城,季璟就通过一间印刷工厂给洛阳纸业下了一笔订单,是最近洛阳纸业所接到的订单最大的一笔,但对于纸张的大小进行了严格的规划,和以往的尺寸不同。
如今,工厂被毁,复工需要一端时间,特殊的纸张大小注定了洛家不能用以前的存货来凑数。
季璟通过催单施压,也难免洛远会如此焦头烂额了。
只不过,季璟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死扛着当年的事不肯吐露一字,也不知他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小夫妻俩正在发呆,时了了的手机响了,是井戟。
井戟开门见山,“我托人在里面问过洛恭和洛离,据他们交代,当时只是阿槿关在了顶楼的阁楼里,期间有两天没给吃喝,逼着她答应嫁给我,其他时候除了关着她,似乎就没有别的了。”
井戟语气沉重,十分惭愧,他只是爱一个女人,想要得到她,却没想到因为他的爱,她备受苦楚,也难免当时嫁给他之后,洛瑾娆会待他比以前还不如。
“不可能!”时了了立刻否决,“我妈妈遇到的一定不只是这些。”
如果只是这样,怎么可能把她刺激的二十年浑浑噩噩,如果只是这样,洛远何必死扛着不松口?
季璟坐在一边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忽的福至心灵,“会不会是洛远?”
井戟和时了了同时沉默,这些天,随着调查越发深入,季璟和时了了对洛家人也有了详尽的了解,洛家老大和老三不用说,自私、贪财、好享乐,不过,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了,但洛远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干净人,斯文儒雅,乍一看就像大学教授一般,不止生活上没什么污点,就连外人对他的评论也极好。
季璟看着时了了,看起来有点高深莫测的说:“一个人太过完美,不正常。”
时了了:“……”
井戟想了一会儿,不由问道:“那你觉得该有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
时了了和季璟全然无语,这条路陷入死胡同,只得暂时作罢。
正要挂断电话,时了了忽然问:“井先生,洛家老爷子住在哪间医院?”
“京城医院。”井戟有些惊讶,“你要去看他?”
“我想知道是不是问题出在他身上。”
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说逼着她嫁人就逼着她嫁人,甚至不惜抛弃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狠心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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