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恒不依,猛地扑向沈兆墨,摇着他的手臂捏细嗓子耍赖道:“奴家不依,公子有了正妻,难道就不要奴家了吗?奴家守了您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公子,没想到您是如此负心薄幸之人,奴家的心如刀割般疼啊。”
沈兆墨:“……”
顿时,一股阴风在屋内吹起。
夏晴干呕了一声,内心直呼救命,秦壬和周延也打起了冷颤外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位爷,您是不把人恶心死誓不罢休啊。
说完后,穆恒扭了扭肩膀,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期待的望着。沈兆墨眯眼挑眉上下打量了番这位别具一格的“美人”,摇摇头,叹口气,“姑娘啊,”他破天荒的开口接话,“在下欣赏你,可怎耐已心有所属,并非汝之良配,还请见谅。”说完,拉着澹台梵音逃命似的逃出办公室,留下身后正仰头哀嚎的穆恒。
第二天,沈兆墨、穆恒以及澹台梵音来到寿衣店见到了面容憔悴的钱彼,乍一看去,这人也就吊着一口气,死相都出来了。
“钱先生,我们这次来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请您配合。”沈兆墨操着官方口吻说道。
钱彼机械性的点点头,目光扫过澹台梵音时,堆满脂肪和褶子的脸微微露出个微笑,“你们想问什么?”
“您跟吕翔飞的关系。”
钱彼用发抖的手摸着湿乎乎满是汗水的脖子,“我跟他根本就不认识,他家人死了,来我这儿买的花圈只是这样,你说,我是哪得罪他了要这让折腾我们……我儿子,他现在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因为怕继续住在这会有危险,我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什么时候回来还不清楚,警察同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他捶打着大腿,哽咽着。
“那他为什么会认为你害死他家人?”穆恒一边问,一边站起身用桌子上的暖瓶给钱彼倒了杯热水。
“我哪儿知道啊,他老婆孩子死了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没做,至于他说是我咒死的,”钱彼带着哭腔的哼了一声,“你们看看我这,我要是有那本事,至于还在这里混日子吗?我确实是撒了谎,跟别人说我有什么能力,但那也是生活所逼迫不得已。”
“你所撒的谎具体都有什么,方便说一下吗?”澹台梵音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问道。
钱彼疑惑的抬眼看她,低下头,有些懊恼又带着羞愧的低声说道:“还不就是能跟阴间的人对话之类的屁话,我还跟人说我可以算命,对了,有次有个丈夫出轨的女人问我能不能咒死人,我吹牛说可以,还告诉他下蛊就行……”
“停!”澹台梵音凝重的看向他,“你告诉她下蛊?告诉她具体步骤了?”
钱彼被她喊懵了,对她的问题想都不想就点头。
“这你还说不知道吕翔飞为什么会找上你?”澹台梵音皮笑肉不笑的凝视着他。
钱彼慌了,使劲摆着手,额头大颗大颗汗珠如下雨般顺着他肥胖的脸颊往下流,“我对老天爷发誓,我都是胡编乱造的,下蛊什么的我根本不会,随口这么一说,哪成想会成这样。”
“那女人的名字叫什么?”澹台梵音问。
“我们镇东头的寡妇,她丈夫上个月刚死,姓吴。”
澹台梵音和沈兆墨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在后者同意后,她离开了钱彼家,去找那姓吴的寡妇。
“钱先生,”目送澹台梵音走后,沈兆墨继续问,“您听说过吕翔飞家的事吧。”
“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么大动静。要我说,警察确实抓错人了,卓雷那王八蛋在我们这都有名,天生软骨头,遇到比他硬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跟孙子似的,就他那胆能杀人?我可不信。不过,说来也奇了,你说这六塘村最近总是出怪事。”
“您具体说说。”穆恒问。
“本来也没什么,老人年纪大了,遇上个天气不好、刮风下雨的身体撑不住过世了也是有的,问题是太过频繁了,我家是丧业,说的难听点就是赚死人钱,整个镇子做花圈和寿衣最好的就是我家了,所以这段时间挣了不少,可转念一想,不也就等于这么多人死了吗?”
“都是老人?”
“对啊,人老了早晚得去,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就跟那姓吕的一样……呸!什么猫,自己看花了眼,到头来冤枉好人,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接下来,钱彼就像开了挂似的对着沈兆墨和穆恒滔滔不绝的抱怨,与此同时,澹台梵音通过向多个人打听才总算找到吴寡妇家。
她顺了顺气,走上前敲敲门,不一会儿,一个女人打开门。
澹台梵音瞬间呆住了,因为要不是知道她刚死了丈夫,还以为她刚刚新婚呢。
这……大红配绿的衣裳,心情愉悦的太明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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