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布鲁斯丶韦恩一怔，脸上出现一抹抱歉之色，而同样第一次听到季末说起自己身世的亨利丶杜卡却是一怔，伸手拍了拍季末的肩，待季末扭过头后，对着季末无声的张了张嘴，似乎是说了什么。

见状，季末身子一震，被寒风冻得冰冷的心，却是突然暖了起来，他没想到亨利丶杜卡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不过，不可否认，季末听到这并没有声音的话，心里很暖，很暖……

……

时间一天天过去，布鲁斯丶韦恩在不断的成长，而季末也时不时的去做一些亨利丶杜卡给他安排的任务。

终于，在一次任务后，亨利丶杜卡让季末留了下来，没有给他安排新的任务，原因是，布鲁斯丶韦恩今天将会进行最后的考验。

&ldo;终于还是来了吗?&rdo;季末脸色复杂的暗语一声。

虽然现在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但是他并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对于他来说，即将发生的事情除了会烧掉这训练基地之外，对他并不会有什么损失，甚至即将发生的事情还会影响到布鲁斯丶韦恩成为蝙蝠侠，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就更不会插手了，毕竟他还需要完成任务。

他只要不让亨利丶杜卡出意外就好了。

虽然在电影中，是布鲁斯丶韦恩救下了昏迷中滑下山崖的亨利丶杜卡，但是他可不敢赌，毕竟所谓的蝴蝶效应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最后的考验，克服自身心灵深处的恐惧，然后杀掉一个犯罪之人来证明自己绝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心。

克服自身心灵深处的恐惧。

这件事情，季末也经历过，但是对他来说却在简单不过，因为他有钢铁意志的能力存在，由噩梦之花燃烧形成的恐惧烟雾，对他的作用简直可以说是弱到了极点，甚至可以说对他根本没有什么作用，根本没有引发他的恐惧，所以这一关，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这也只是季末而已，相对于季末，布鲁斯丶韦恩就艰难了许多，在他吸了不少恐惧烟雾后，一个个幻像向他袭来，不断撩拨着他心灵深处的恐惧。

而他需要在压制着心里的恐惧时，还努力的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抓到藏在影武者堆里的亨利丶杜卡才算过关。

当然这一点，季末并没有紧张，毕竟他可是布鲁斯丶韦恩。

而当这个考验完成后，真正让季末紧张的一幕来了。

即最后的一步，让布鲁斯丶韦恩杀掉一个为了夺人土地而杀了人的农夫，以此来证明自己绝不与罪恶妥协的决心。

而这就是布鲁斯丶韦恩反出影武者联盟的!亦是他成为蝙蝠侠的!

第十五章反目

看着亨利丶杜卡递来的长刀，布鲁斯丶韦恩将目光移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脸如死灰，瑟瑟发抖中不断开口求饶的农夫，皱了下眉然后正色开口道：&ldo;不!我不会做，我不是刽子手!&rdo;。

&ldo;敌人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rdo;亨利丶杜卡低声说着，事情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只要布鲁斯丶韦恩杀了这个人，那么他就会成为影武者联盟的一员，继而就能带领影武者联盟摧毁他们长久追逐的目标‐‐摧毁高谭市，所以他会尽力的说服布鲁斯丶韦恩。

可是……

&ldo;不，我不会这么做，他应该接受审判!&rdo;

布鲁斯丶韦恩声音低沉但却坚定的声音缓缓响起，让亨利丶杜卡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是他还想试图说服对方，于是开口道：&ldo;审判?接受贪婪腐败，践踏法律的法官的审判吗?对于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法律放在眼里，法律在他们面前只是可笑的一张纸，要想追求正义，只有我们自己动手!&rdo;。

听到这里，布鲁斯丶韦恩心中默然，他知道亨利丶杜卡说的没错，但是这可不是他追求的正义，他追求的，不是以暴制暴，不是以怨报怨，而是拯救。

就在这时，作为亨利丶杜卡替身的，正在主持布鲁斯丶韦恩加入影武者仪式的假货，开口道：&ldo;除非你能不择手段的打击犯罪，否则你不能率领影武者联盟!&rdo;。

&ldo;他真的和你没仇吗?杜卡老师!&rdo;站在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的季末在心里吐槽一句，无语至极，在电影中，正是这家伙将影武者联盟要摧毁高谭市的事情完整的说给了布鲁斯丶韦恩，才最终让布鲁斯丶韦恩反出了影武者联盟。

但是……

亨利丶杜卡会犯这种错，让自己的替身口无遮拦的说出他们的目标吗?

季末转念一想，却是明白过来，这假货说的话大概正是亨利丶杜卡的授意，因为根本瞒不住布鲁斯丶韦恩，既然瞒不住，现在借着他人的嘴，来试探一下布鲁斯丶韦恩的反应也好。

这才是亨利丶杜卡的目的吧。

想到这里，季末抱着双臂，背靠墙壁，静静的看了下去。

&ldo;带领他们去那?&rdo;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问了一句。

亨利丶杜卡的替身小心的用眼角看了眼亨利丶杜卡，将对方对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后，开口道：&ldo;带领他们去高谭市!你是高谭市的天之骄子，只有你才能轻松的摧毁高谭市的罪恶!&rdo;。

闻言，布鲁斯丶韦恩平静的说道：&ldo;那我要怎么做?&rdo;。

&ldo;高谭市已经彻底腐朽，已经完全被罪恶渗透，已经无可救药，我们必须将它摧毁，这正是影武者联盟的目标!&rdo;说道这里，替身顿了顿，用赤诚的神情，坚定的道：&ldo;高谭市，必须摧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