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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醒来,舒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到里侧了,谢玉坐在床沿,双手搭在膝盖上,一声声叹息着。
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有些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自问不是个贪恋女色之人,可对舒宁,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一晚上将她抱在怀里,既想靠近又怕靠近,好不容易捱到天明,那点反应却不减反增。
他已经坐了许久,还没消下去,但再这么下去,舒宁就该醒了,若是让她察觉,又怕吓到她。
谢玉坐着烦闷了许久,将将退下去些许,舒宁迷迷糊糊醒来,正看到谢玉坐在床沿,舒宁困倦的哼了一声,伸手环住谢玉的腰,含糊道:“你又要去上朝了。”
消下去的反应顿时又蓬□□来,谢玉闭上眼仰头叹了口气,抓住舒宁的手往腰腹处去。
舒宁跟着他的手触碰到那反应,顿时吓醒过来,猛然从谢玉手里抽回手,从床上坐起来,用整张脸和脖子瞬间红透。
舒宁惊惧似的:“你……你怎么这样?”
谢玉低头苦笑:“你怕什么?我非耄耋老叟,正血气方刚的年纪,阿宁,我也只是个正常人。”
他艰难的弯下腰,穿上鞋袜,强忍着起身。
舒宁牵着被子捂住自己,看他如此艰难,嗫嚅着嘴小心问:“你……真的很难受吗?需不需要……我……我帮你。”
她声音渐说渐悄,书上说,用手也是可以的。
可这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声音落在谢玉耳朵里,轻若蚊蝇抓心挠肝,都是极大的引诱。
谢玉痛苦的别过头,挣扎着转身扑到床上,像洪水猛兽一般握住她的手席卷而来,热切的吻住舒宁。
他将舒宁按了下去,睡在被褥间,舌如利剑穿梭,撬开丹唇贝齿,游走在其中。
他来势凶猛,但仍是克制着,吻着舒宁,带着舒宁,欲擒故纵,她紧张又放松,惊惧又沉迷,到最后也说不清谁在吻谁,谁更占风头。
阳光穿过床帐纱帘,落在床上,两人情难自制。
舒宁正神思混乱时,谢玉突然停住,手指撩过她额前散落的碎发,附在她耳边喑哑着声音,作恶道:“这种苦楚怎么能我一个人受,也叫你尝尝。”
舒宁又羞又恼,心里有种别样的感情。
谢玉迅速起身,干脆利落的披上衣裳往净室去,冲了几桶凉水才稍微好受些。
徐家太夫人的八十大寿,徐盈月亲自操持的,办得热热闹闹。
点朱给舒宁装扮好头面首饰,换上极好看的新衣裳,只是那衣裳磨脖子,才穿上一会儿,脖子上就被磨出一道红痕,点朱看了小声惊呼:“这衣裳料子都是上好的,怎会磨出这种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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