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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雅。”
我打断他。
我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喊过他的名字了,时至今日我锁骨那处纹身依然疼得厉害,是我一想起他,就会牵动全身的疼。
而那么多年,我与他,早就两不相欠了。
于是我打断他,直白地告诉他:“假面舞会的那天晚上,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
“……就跟夏日祭那天晚上,哪怕我没看见他的名字,闭上眼睛,我都知道是他。”
我们之间无须说太多。
他果真,懂了。
假面舞会以前我心里还念着他,可我不能逾距,不能再让他陷入两难。
所以我即便知道那是他,却只能抱着他念着别人的名字。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有片刻的放肆,才能抱着他失声痛哭。
夏日祭以前我已然决定放下过去,所以即便那日他挽留我,我也依然会不顾一切地跑回白金汉宫,跑向迹部景吾。
他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我才说我真的不想这么了解你。”
自嘲地笑了笑:“很讨厌。”
“最讨厌的是。”
他望着我:“后来有人给我寄来你和迹部景吾的订婚请柬。
我可耻地觉得,你和那人,挺般配。”
——好像你秋元凉兮,就合该跟这样的人共度一生。
他说。
那晚的月光要比任何时候都冷,它凉得刺伤了我的五脏六腑。
“对不起。
十五岁的秋元凉兮,我护不住她。”
我听见他说:“我更留不住她。”
…
是我们弄丢了彼此。
…
*
再次知道越前龙雅的消息是在美网公开赛的全球直播上。
那时我正窝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毫无头绪地调台,难得的休息日迹部景吾抱着我和我一起挤在沙发上。
当然迹部家的沙发不能用“挤”
来形容,它实在足够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