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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我在这呢。&rdo;

&ldo;我要你仔细听着。&rdo;

沉默的时间太长了，它撕扯着我的神经。

&ldo;如果我现在挂断电话，18个月之内我不会再打回来的。&rdo;我闭上眼睛，手里拿着电话。

&ldo;给你点时间想想后果。你不想知道女儿的下落吗?你不想知道她会是什么模样吗?如果我挂断电话，18个月之内你将一无所知。&rdo;

似乎有一条钢腰带紧紧捆住了我的胸膛，使我难于呼吸。我看看雷切尔，她目光坚定地回眸盯着我，敦促我保持强硬。

&ldo;那时她有多大了，塞德曼医生?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让她活下去的话。&rdo;

&ldo;请让她活着。&rdo;

&ldo;你想听吗?&rdo;

我双眼紧闭。&ldo;我只是要求保证。&rdo;

&ldo;我们把发样送给你了。&rdo;

&ldo;我带上钱，你们带上我女儿。一手交人，一手交钱。&rdo;

&ldo;你想把话说死吗，塞德曼医生?&rdo;

机械声现在的调门节奏欢快，滑稽得很。

&ldo;我不管你们是准，&rdo;我说。&ldo;我不管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干。我只想要回我的女儿。&rdo;

&ldo;那就照我说的交钱。&rdo;

&ldo;不，&rdo;我说。&ldo;没有保证不行。&rdo;

&ldo;塞德曼医生?&rdo;

&ldo;嗯。&rdo;

&ldo;再见。&rdo;

之后，手机归于死寂。

十七

正常的精神是一条细绳，我的绳子绷断了。

不，我没有尖叫。正好相反，我变得不可思议地冷静。我把手机从耳边拿走，看着它，好像它刚刚出现，我对它一无所知。

&ldo;马克?&rdo;

我看着雷切尔。&ldo;他们挂断了。&rdo;

&ldo;他们会打回来的，&rdo;她说。

我摇摇头。&ldo;他们说18个月内不会再打了。&rdo;

雷切尔端详着我的脸。&ldo;马克?&rdo;

&ldo;嗯?&rdo;

&ldo;我要你仔细地听我讲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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