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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他的逻辑思维太狭窄，做事太拘谨，思想也太保守了。

如果没有被捕的危险，他很有可能会将仇人干掉，然而，他不但缺少勇气，更加没有对引起人们恐惧的事件的想象力和应变能力。

他太老了‐‐已经是个老人了……&rdo;

万斯将身子靠向桌子的另一边，手指轻叩桌面。

&ldo;一直困扰着我的事其实是持久力!这才是整个杀人事件的真正根源所在‐‐一种令人惊叹的、自恃清高的持久力，一种对自己能力的无畏信念。

这种持久力，不是老年人能够拥有的。

凶手所拥有的是年轻人的特质‐‐雄心勃勃与对于冒险的强烈好奇之心‐‐不在乎任何可能的代价，不考虑严重的后果与存在的危险……不，史普特永远也不会拥有这些。

&rdo;

莫朗不停地挪动着椅子，转向希兹。

&ldo;你准备派谁到大西洋城去监视希蓓拉?&rdo;

&ldo;当然是我们组里最优秀的两个人‐‐高佛尔和莫勒里&rdo;，警官得意地说，&ldo;她别想耍什么花招，她跑不掉的。

&rdo;

&ldo;说不定也已经盯上了冯布朗医生?&rdo;万斯随口问道。

希兹又一次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ldo;自雷克斯枪杀案件发生之后，我们就盯上他了。

&rdo;

万斯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他。

&ldo;警官，我发现你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rdo;他打趣的言语里满是真诚。

欧布莱恩靠向桌子，将雪茄上的烟灰弹掉，生气地看着马克汉。

&ldo;马克汉先生，媒体从你这里得到的是什么样的报道题材?你似乎暗示，老格林夫人是自己服下马钱子碱的。

这到底是信口开河，还是确有其事?&rdo;

&ldo;总探长，恐怕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

&rdo;马克汉有一点儿懊悔地说，&ldo;这个理论，其实与艾达下毒事件‐‐或者说其他任何一件命案‐‐都很不一致。

&rdo;

&ldo;我可不像你那样确定，&rdo;欧布莱恩反驳道，&ldo;莫朗告诉我，说你们这些人竟然会怀疑老夫人假装瘫痪。

&rdo;他用手指着马克汉道，&ldo;现在我们来作一下假设，如果她用左轮手枪杀害了三个孩子，用光了所有的子弹，然后又将两剂毒药偷走，假设她给年轻一点儿的那位服下了吗啡，剩下的原本是准备给……&rdo;说到这里，他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克汉一眼，停止了他的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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