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印气定神闲地说：&ldo;这一点非常容易解释。

原因有二。

其一，当时震江龙为了转移那批红货已经让王老疙瘩找到了叶西岭，他们是准备一同返回小西天的。

如果他冒然下手，必然引起王老疙瘩的怀疑，这是其次。

其二，毕竟当时整座通化城的戒严还没有解除，加之当时是黄昏过后，想要随随便便杀一个人也并非易事。

况且叶西岭旨在那只火麟食盒，没必要脱了裤子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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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老印：&ldo;既然如此，叶西岭截获了火麟食盒之后应该就地销毁才是……&rdo;

老印不由分说打断了我的叙述：&ldo;这一点秦队长已经分析得很清楚了。

叶西岭是因为看过火麟食盒里的东西才改变了初衷。

也就是说，他已经猜到了火麟食盒里的所隐含的秘密。

虽然他为了贪图跟秦队长的较量，把整件事情搞得复杂不已，但就凭他没有销毁火麟食盒这一点，足以说明他还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

&rdo;

冯多多说：&ldo;那么，火麟食盒里装着的真的是一颗头颅吗?如果是的话，我就更加搞不懂了。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颗头颅怎么会表达出&lso;婆猪行动&rso;的含义?除此之外，叶西岭见到它口吐鲜血，郝班长见到它无故丧命就更让人费解了。

印老，你可否解释一二?&rdo;

老印从怀里掏出一张对叠着很工整的美术纸，他边展开边说道：&ldo;因为那并不是一颗普通的头颅。

头颅的主人生着一种罕见的怪疾，民间俗称巨眼病。

&rdo;说着，老印将那张美术纸摊在茶几上。

我和冯多多连忙俯身观看，只见美术纸上画着一位年迈的妇女，她的右脸颊生长一嘟噜硕大的肉球，红里泛黑的肉球把整张脸撑得面目狰狞。

更加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肉球的中央，居然还有一个腐烂的孔洞!

我被这张画像吓得瞠目结舌，支支吾吾地说：&ldo;这，这……印老，怎么会是这样?&rdo;

老印说：&ldo;这只是一张画像，你就觉得吃不消。

倘若是在夜晚，你见到这样一颗头颅躺在火麟食盒里，难道你不会连声喊鬼吗?这便是叶西岭为何吓得口吐鲜血的原因。

当然，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我们不能忽略，当时的他已经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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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冯多多提出了她的质疑：&ldo;印老，我想知道这副画像是你如何得来的?不会是你根据那颗白骨森森的头颅妄自想象出来的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