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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我的上帝。
&rdo;
&ldo;能让我看看吗?&rdo;伯奇门伸出手,酋长把照片递给他。
在递给律师之前,他浏览了所有的照片。
他呆看着近处,然后转向她:&ldo;玛丽娜,我……&rdo;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让表情来表达他的意思。
他朝着她无助地伸出张开的手,然后又有气无力地垂下来。
&ldo;什么?&rdo;
他又盯着玛丽娜一会儿,看看杰姆,杰姆几乎是吼着问他。
&ldo;什么?&rdo;
&ldo;你有没有干过那些脏话里说的事?你有没有和我的未婚妻上床?&rdo;
&ldo;杰姆!
&rdo;
&ldo;有人惹你生气了,玛丽娜?&rdo;杰姆叫道,&ldo;是他,而不是我。
&rdo;
&ldo;或许亨宁斯先生应该回避一下。
&rdo;
劳森没有理会伯奇门的建议,他对杰姆说:&ldo;最后一次警告了,亨宁斯。
你再这样的话就给我出去。
&rdo;
&ldo;哦,不,我要留下来,&rdo;杰姆说,一边直摇头,&ldo;我想听这位宇航员怎样为自己开脱。
&rdo;
&ldo;我所讲的一切都是对吉莲的姐姐说的。
&rdo;酋长以威胁的口吻说,&ldo;而不是对你。
&rdo;
&ldo;杰姆,你能安静下来吗?&rdo;她不耐烦地问。
&ldo;我会静下来的。
因为我不想错过这位宇航员先生说的每一个字。
&rdo;
劳森接着问他为什么有人会写这些话:&ldo;也不一定是无中生有,哈特。
&rdo;
&ldo;你是在问我‐‐&rdo;
&ldo;上校。
&rdo;伯奇门伸出手,似乎不想让他说下去。
酋长把他的手用力推到一边。
&ldo;你是说血,是吗?&rdo;他说,指着已还给侦探的照片,&ldo;你是让我对此作出解释?你希望我解释,某个变态的杂种杀人之后又在墙上用血写的字是什么意思?&rdo;
他冷冷一笑:&ldo;我不是精神病医生。
我也不是他妈的什么侦探。
所以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写那些话呢?谁会知道呢?做出这种事来的人,&rdo;他说,又指着手里的照片,&ldo;肯定有精神病。
肯定是精神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