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可以逃脱,这个人早就不是沈哥哥了。他是嗜血的沈褚弦,只要他想,无论什么方法都可以将自己想要留下的男孩为此神伤,如果敢乱跑,那就真的打断腿。偏执和病态,就是他特殊的爱。温柔的嗓音和暧昧的目光落下来,没有什么温度的白色手套落下来,隔着布料蹭着他的脸颊:“小钰,小允,小先生都是我的,只有我能欺负你,不然欺负你的人都该死,可是你也只能是我的,不许想跑。”他点着宋允的额头,轻声说:“把这个想法从这里删除,沈哥哥很爱你,知道了吗?”“你乖,我会把项链修好还给你,不然你会和项链一起被折断,知道了吗?”宋允木讷的点点头,轻易不再动了,而是委屈倔强的认栽。“还有,不许怕我。”他摇摇头,微红的眼睛盯着,不明白这人要欺负自己到什么时候。手腕也被攥在手中,虽然力气不大,但还是不能够轻易逃脱出去的。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够感觉到男人身上的不对劲了,其实沈褚弦的自控力很强。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住才不会对他出手吓到人呢。“你你这个,不许不要那样,你别欺负我”一想到前天晚上那种羞辱,怎么可能不难受呢,别别扭扭的想要离开,身上有些颤抖。却碰到这个东西,让沈褚弦身体僵直了,他难耐的动了动喉结,声音沙哑:“别乱动。”“我不碰你。”沈褚弦的喉结清晰的动,将自己莫名燃烧的欲火压制下去。他将脑袋沉进宋允的脖颈中,轻嗅着他身上那一股淡淡沐浴露的香味,却好像越发有些难耐。炙热的呼吸好像是呼吸喷薄在他耳垂边一样。那是什么东西,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了,只不过位置尴尬,他还有些害怕的。宋允将脸别过去,涨红起来,胆怯的指示:“你下去。”“小允,听我说”他嗓音沉,却格外的磁性好听:“我不骗人,前夜是我不对,我喝了酒,所以”沈褚弦的呼吸从鼻尖一闪而过的佛开,似乎刚才他难耐的情欲是一种错觉。“小允,我找了你很多年,我以为那场大火将你带走了,现在就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不想原谅我,在项链修好之前,你可不可以作为交换留在我身边。”“为什么是你让我走的。”他垂下眼眸不想说话:“你才不是沈哥哥。”“因为我后悔了,并且只要我不想,你就走不出魏公馆一步,想要项链就留下来,如果修好之后你仍然想去巴黎,到时候”他犹豫了两秒,让宋允有些好奇:“到时候你要怎样呢。”“到时候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宋允问:“想什么办法啊”“想想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留在我身边的办法。”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说出自己想要的需求:“不过这是在项链修好之后,我有些把握可以在这之前留下。”宋允没有任何谈判的权利啊,这是不公平的。这就是在威胁嘛,威胁他留下来,不然就不把妈妈的项链还给他了。他生气,也想要逃离,不过很明显这两样对于沈管家来说都没有什么用处。沈褚弦看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接着说:“在这之前,你可以和我讲三个条件,只要合理,我都会满足。”“三个?”“对,在项链修好前你可以和我说三个条件,除了离开我以外,我想我应该可以全部满足你的任何需求。”没办法,卧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能够看到眼神里自己的倒影。对视良久,沈褚弦才将目光转移开:“不能看你的时间太长,不然我很想吻你。”缓和了一会,终于起身,他将床头的故事书拿出来念了几个无聊的公主王子小故事,临走之前在他的额角落下了一个吻才出去。实在是像极了一个会骗人的混蛋,可是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争取他所说,沈褚弦是自己的人。可是那个温柔的沈哥哥去哪里了?已经被病态和偏执彻底取代,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宋允躺在大床上,脑海当中想着刚才他给自己讲故事哄睡的模样,心中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宋先生,我会一生忠于你。”“如果你亲我两下,就可以很快拥有舞蹈房。”“你只不过是他的替身!”“小钰,我是沈哥哥。”一切都是那样的戏剧化,知道真相的时候反而恨不起来了,他找了自己很多年,都是真的吗?*放纵他的偏执爱“你知道,沈褚弦找了你多少年吗。”颜洲城突然开口。宋允摇摇头:“不知道。”“从他和我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人,他爸是被魏远逼死的,在这这么多年,可能唯一支撑沈褚弦的,也就只有你了。”“我?为什么是我”“这么多年人都是会变的,你看着魏公馆表面平静,实际上这里沾染过的鲜血要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每一个人都有故事,你要听听吗?我猜沈褚弦肯定没和你说过。”颜洲城眼神里含着笑,他一向喜欢搅浑水:“不然凭什么让我起个大早,给他的心上人打针。”宋允只是微微的点点头,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当爱来的突如其来,任何人都不会敢轻易接受。沈褚弦的左膀右臂有两人,其实宋允也疑惑过,像顾叔这个年纪为什么还在这里做事。顾叔很多年前就是魏公馆的花匠,而他的女儿就是魏远的第一个妻子,年仅二十岁却“意外离世”,被魏远看中的人一向没有什么好下场,沈褚弦帮他报仇,所以格外衷心。而阿翔本名叫张扬,只不过他一向帮着沈褚弦做打打杀杀的事,所以对外有个别名而已,是很多年前家里父母欠了高利贷走投无路,沈褚弦救下来的。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很多,这里的每一个仆人身上的都带着点故事。沈褚弦在这里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早已经不是孩子,走一步算三步,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看着父亲死在狱中的少年蜕变成为潦草几笔或者几句话就能决定人命的沈管家一手遮天,中间的苦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一会吊针还没打完,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一开门,宋允面颊通红,垂着头不知道听了什么话,微微的笑着。“聊什么呢。”沈褚弦脱下外套,递给身后的仆人,他身上还带着点血腥味,从外面刚解决回来。颜洲城捏了一把宋允的脸颊:“我在教他一点生理尝试,你知不知道你家小宝贝这么大年纪了还没自己解决过点需求?他刚才问我,为什么你那么硌人哈哈哈哈哈。”“没没有,我没这样说。”他急忙辩解:“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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