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多没意思,”黎简一喝多就比平日里多几分锐气,与其说是多,倒不如说那是平时他对待别人的态度。邴辰倒是很喜欢这样的黎简,桀骜、不羁、率性、勾人!“那咱干嘛去?”邴辰伸出手,在桌下捏了捏心爱的人的手。“走,”不等话落地,黎简已经站了起来,只不过腿有点软,不等邴辰扶住,整个人便又跌坐回了椅子上,“跟我老公,去呼吸新鲜空气!”打量着黎简这酒量,邴辰真是无了奈了,平日里看着那么狂的人,酒量居然会差成这样。在草场散步的时候,黎简步子歪歪扭扭的,整个人一会儿左一会儿右,邴辰托着额头忍不住地想笑。“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酒量?”大概是酒精已经开始袭击大脑的思维了,黎简突然将胳膊绕上了邴辰的肩膀,顺势朝自己的怀抱紧紧揽去,等邴辰反应过来的时候,黎简的唇大概就只在自己面颊之外2厘米,呼出的气热乎乎的,让人不受控地脊背收紧。“卧槽,公共场合,你别”不等邴辰的“胡闹”二字从口中吐出,黎简直接将头靠在了邴辰的脖颈处,语气软软说道:“邴辰”“嗯?”邴辰本能的以为他是喝了酒不舒服,扭头想看看他状态如何的时候,却被黎简搂的更紧了几分。“我去,你别这样,”下意识地朝四处看了看,这亲密状态,任人看见,都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房间?”邴辰问。“不要,”黎简撒娇般地将头在邴辰肩头蹭了蹭,抿唇道:“我不要回去。”眼见着黎简被酒精袭击着大脑却还死犟着不回房间,邴辰扫了眼附近,见不远处还有几个类似辛伊茗二人呆的树屋,努力回忆了下早上的方位,确保不是大白牙和辛伊茗的所在之处,邴辰才拉着黎简随便进了一个。还好还好,没记错,如果一但推门见到辛伊茗二人,那可真算闹出大乌龙了。忙着将黎简“甩”在沙发上,邴辰才得闲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这树屋建的确实别出心裁,早上的时候人多也没顾上仔细瞧瞧,现在才发现,小木门上贴心的嵌着锁,窗框上还挂着遮光的布帘。雨后的草场上水汽旺盛,玻璃上覆着一层雨珠,邴辰将门和窗户上的帘子通通拉好,树屋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扭回身子,想在饮品柜里扫码买瓶水,才发现自家男朋友眼睛里放着明媚的光,如灼灼之火,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燃烧着“想什么呢?”邴辰被这眼神勾着,即刻便将水的事儿抛之脑后,移回到黎简的身边,也没坐到沙发上,而是靠着黎简的腿,席地而坐。“想你,”黎简没一秒的迟疑便靠了过来,唇瓣贴到邴辰的脖颈处疯狂游走,“想要你,而且,现在就要。”“神经啊你,”邴辰清楚这些酒对于黎简已经是边界量了,但就算是越了界,在这地儿也不能干没羞没臊的事儿,“别”只不过,不等邴辰的话说完,黎简的手已经从邴辰的脖颈处伸了进去,居高临下的位置优势使得邴辰一时无法将他推开,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下颌已经被醉了的人狠狠捏住,滚烫的喉舌在他的口腔里莽撞的缠绕,像不讲道理的入侵者,在他的私人空间里攻城略地。娘们唧唧下意识的抵挡,使得邴辰试图朝旁边撤退,只不过箍紧的怀抱好像粘合剂般,将二人紧紧捆在一起,没几秒的功夫,黎简已经从沙发上蹿了下来,居高临下的覆在邴辰身上的时候,双眸里燃着要噬人的疯癫,恨不能将身下的人一口吞入腹中。凭借一只手蛮横的锁住邴辰的手肘,另一只手则在慌乱中瞬间荡平邴辰的上衣,情绪来袭,本来还试图挣扎的人也在顷刻间被卷入漩涡,甘愿让这野蛮人在自己的领地肆意驰骋。舌尖一遍遍探过脖颈处、被粉底掩盖着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嫣红因为黎简的放纵而轻松显露眼前,他的杰作,凭什么要被遮掩起来?绝对不行!伴随着得逞的舒畅,黎简的唇角挂起一抹邪魅的笑,大概是被酒水洗涤的缘故,音色莫名罩上几分诱惑“辰哥”“辰哥”“辰哥”“啊别”喘息声不听话的从邴辰的喉咙里蹿出,黎简不合时宜的举动偏偏让他兴奋到不能自持,慌乱又上瘾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手指的纹路与肌肉的线条激烈的交错,所到之处,皆如燎原之火,让人难耐而又渴求。脊背因为指尖的较量而留下道道痕迹,顾不上体面与干净,俩人的身影在地上酣畅的滚动,未决出胜负的领地,与男人的战场完美契合。“辰哥,让让我,”唇瓣蜻蜓点水般擦过邴辰的小腹,呼出的热气透过毛孔直抵邴辰的四肢百骸,将他的理智烧了个彻彻底底。不得不说,每次黎简这么叫“辰哥”,邴辰就只有投降的份儿!“你,你别,别疯,”邴辰边说边不受控地朝地板上仰了仰头,呼出的气息将渴望展现的淋漓尽致,映到黎简的眼中,哪还能让人停得下来!“不管,我就要!”黎简边说边试图将手探到邴辰的小腹下面,不老实的人一顿挣扎,如果手边有绳子,他真想把邴辰捆起来。“你大爷的,公共场所,疯了你!”眼见着黎简是真喝多了,再任由他这么闹下去还得了,邴辰也顾不上力道是否合适了,两条大长腿直接朝面前人踹去。几次交手以后,显然黎简已经了解了邴辰的套路,双腿同时使力,邴辰的双腿当即被锁住,位置的压制使得他完全无法动弹。“怕什么?”黎简扬起一抹痞痞地笑,拽拽说道:“我都看见你锁门了,没人看得见。”“那也不行,”邴辰的态度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黎简这时而就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他确实受不住。“哦?”黎简完全没有要听话的意思,挑衅的手再次向下探了探,即便再理智的人,也受不了抓这一把啊!“我偏要行,你能拿我怎样?”黎简边说边凭借一只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下一分,便将邴辰的手紧紧捆住。“你特么的喝傻了吧?你赶紧给我解开,”邴辰从来就没受过这种“侮辱”,神智上已然有些受不住,外加黎简这人来疯的性格,左惹一波,右撩一起,搞得没多一会儿功夫,他便再无反嘴、挣扎之力了。“啊,啊”邴辰边喘息着边不受控的起伏着身子,身下的人报着早上的仇,要多尽兴就有多尽兴。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儿,邴辰便输了体面。处理好地面的狼藉,黎简才志得意满的收回了自己的皮带,浪荡的步伐里流露着心底的舒爽,坐回沙发上的时候,邴辰没有任何要起身的意思,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似的瘫在地上,黎简不仅没有任何良心上的不安,竟然还不厚道地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这不比你俩那艳照含金量高多了,”黎简边欣赏着拍下的照片,边得意地笑。好一会儿,邴辰才长叹了口气,捂着脸坐了起来,环境被黎简收拾的看不出一丝异样,以至于此刻的他也算体面,只不过,心灵上的创伤久久不能抚平,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对!简直是无颜面对这个世界了!好一会儿,邴辰才任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前后拍拍裤子和衣服上的浮灰,站定脚步之后,他才得空望向黎简。眼神里充斥着满满的杀气,黎简呆在沙发上自然也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只是这依旧不耽误他翘着二郎腿,瑟的晃来晃去。冲向瑟的人,手上一点力没留的砸向黎简,想跑是来不及了,伴着嚣张的笑,任由邴辰对着自己的后背一顿招呼,打就打吧,打了他也高兴。“哈哈哈哈哈哈”黎简边挨着重拳,边止不住地笑,口中还叫号道:“那怎么了,你对我这样就行,我就不行?”“我特么这么对你了吗?”邴辰口中怒吼着,丝毫不影响他的重拳一拳拳落下,“你特么个畜生,你是真畜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黎简不示弱道:“我乐意,在你面前我就想当畜生,我就畜生了怎么了!”“再说了,你装什么无辜啊?是谁大早上的给我搞突然袭击?”黎简不认错的嚎。打了好一会儿,邴辰手都累了,主要是黎简高兴过了头,当真一下也不还手啊。自己打来打去也没什么意思,喘息着坐回地上,只是刚坐下,邴辰便防贼般地回头扫了眼黎简,随后紧忙朝一旁挪了挪。这特么不是人的玩儿,必须得保持距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黎简看着邴辰的反应笑的浑身抖,“我说你至于吗?你这防贼呢?”“你特么还真赶不上个贼,”邴辰没好气的斜了这货一眼,掏兜想找根烟抽抽,才发现自己兜里的烟没了。“我烟呢?”邴辰边说边没好气的又朝着黎简的腿狠抽了一把,视线在地上来回扫射,才在沙发角落的位置寻回自己的烟盒。“嘿嘿嘿,”黎简一个蹿步,从沙发上挪了下来,和邴辰并肩坐到了地上,笑着问道:“怎么样?爽不爽?”“滚!”邴辰边将手里的烟点燃,边不屑的说道:“你有多远滚多远。”“你这人,真没劲!”黎简可不在意邴辰的态度,单说刚刚闹这一出,起码够他高兴一周了,丝毫不在意对方的黑脸,舔着脸说道:“总是假正经,你是那正经人吗?总装的像人似的!”邴辰扭过头,微眯着眼,看上去有点撩人,将呼出的气吐了黎简一脸,随后威胁道:“这账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你倒是回答我啊?”黎简把邴辰的话完全当空气,跟没听见似的,依旧恬不知耻地问道:“到底爽不爽?我这技术,行不啊?”“你特么有完没完啊?大白天的你能聊点别的不?”邴辰实在是忍不了啦,边嚷边立起一条腿,试图站起来,远离身旁的臭流氓。“那可不行,我跟你在一起,还就想聊这个,”黎简没惯病,抬手直接将邴辰拽回了原位,帅气的面庞直接靠到了邴辰的眼前,刚刚的笑容戛然而止,神色认真道:“你难道不是吗?你要是不乐意,我就不冒犯你了!”顷刻间上演的认真让邴辰有点错乱,黎简这样的时候,并不多见。“你这,你这不废话嘛,”邴辰无奈道:“那我当然也是啊,那不跟你是,我还能跟谁是啊!”“那你现在一脸的嫌弃是几个意思吗?”黎简得理不饶人,怒斥道:“瞧把你给不乐意的,出力的还是我呢!”“你少在这颠倒是非黑白,”邴辰被黎简这波输出都搞愣神儿了,恍惚之间,还真差点被绕进去,“我那是嫌弃嘛,我这,不是场所不对嘛!”“不是,你怎么了?”邴辰瞪着黎简,不解道:“你怎么最近娘们唧唧的,天天没事儿总挑理玩呢!”娘们唧唧!这看似稀松平常的四个字,落到铁骨铮铮的黎简耳中,简直犹如一颗核弹在脑中,炸了!“你说谁呢?”黎简嗷一嗓子,当即气的站了起来,好悬没让邴辰当场耳聋。“我娘们唧唧?”黎简不解地将手指指向自己,满脸错愕道:“你特么说我娘们唧唧?”“不是”“我特么在意你,把你当回事儿,你管这叫娘们唧唧?”不等邴辰的话说完,黎简跟发了疯似的,脚下气的犹如生风般来回挪窜,邴辰始终坐在原地,他有点怕黎简气的失去理智当场冲自己的脑袋来上那么一脚。“不是,你听我说,我”“你说个粑粑你!我特么活了20来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在意过个人,结果你嫌我娘们了?你死去吧你,”瞳孔被气的立马蔓上一片血色,不等邴辰反应,黎简反身就朝门走去。“不是,”邴辰都傻眼了,真没成想就随口那么一说,这家伙居然就急了,还真急了啊!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好悬没摔个跟头,也顾不上脚下稳不稳,还好及时拉住了自己的小可爱。“我就随便一说,你怎么还急了啊?”死死拽住黎简的胳膊,邴辰怂的跟孙子似的,忙着解释道:“爽,可爽了,不爽我能这么没脸嘛!没嫌弃你,真没,我娘,我娘们唧唧,我娘们唧唧还不行嘛。”邴辰边说边急着把黎简往怀里拉,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这疯子放了出来,这样状态的黎简,一但回归大自然,很难不搞得“生灵涂炭”“你总这样,你为什么总这样啊?”黎简气不过,死命挣脱了邴辰的怀抱,音贝高的快把树屋的房盖顶开了,“你就那么怕被人知道吗?录节目的时候你躲,跟你朋友在一起你也躲,难不成我给你丢人吗?你跟那狗皮膏药在一起的时候,你特么全校都知道,怎么到我这儿就必须得地下恋了呗?我就那么上不得台面吗?”“你说什么呢?”邴辰没想到黎简会这么想,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黎简是懂他的,五官皱拧,连语气里都满是不解:“你不怕吗?你不怕你妹妹知道吗?你不怕被摄像机拍下吗?我是怕,因为我是名老师,你呢?你作为公众人物,你不怕?”“你跟狗皮膏药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老师吗?”黎简扬着脖子,委屈的要命,“你当时怕了吗?你俩满大街、电视台门口拉拉扯扯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怕啊!”事实上,对丁捷的介意,在黎简的心里没有放下过一丝一毫,初次迈入这个圈子,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所有牵过的手、接过的吻,都变成了与邴辰相逢前的铺垫,他对这人的喜欢,远远多于他表现出的分寸。那些没被丢弃的衣服、那些还残留着的属于丁捷的痕迹,如果细致的掰扯,就连邴辰家中至今使用的洗发水、沐浴露等生活用品,那都是他们俩人一起买的。龌龊至极与其说娘们唧唧的试探那些琐碎的过往、探究当下邴辰的种种态度,倒不如说在简少爷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对自己吸引力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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