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惶恐突然袭来,黎简的第六感告诉他,吴中风知道了些什么。
态度的扭转连同吐出的话听着都带上了明显的棱角感,没什么实打实的证据,但吴中风这话听的,充斥着威胁,让人恼火。
“什么什么?”转过来的视线里流淌着少见的纯粹,吴中风将游戏的界面退了出来,将身子一同扭了过来,说道:“不是说好了吗?派你去狠作他一把,你别是酒醒了不认账了吧?”
油腻且带着猥琐的笑意从吴中风的唇角绽开,却犹如一股飓风刹那间席卷着黎简的思潮,搞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多心,但黎简就是觉得,吴中风今天的笑意不同于往常。
视线在无声的注视之中掀起层层硝烟,二人各怀鬼胎,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哥,你该不是昨晚断片儿,忘了自己都怎么吹的了吧?”扭回自己的视线,避免与黎简出现不必要的纷争,掏出一根烟叼在唇角,吴中风混不吝地说道:“你可是答应了哥几个儿的,别是现在又不敢了吧?”
黎简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挪动,如若吴中风是在威胁自己,他定然不可能有一步的退却,可,如果不是呢?如果吴中风真的只是想让自己稍稍配合下他的龌龊目的呢?
他是公众人物、邴辰又是人民教师,即便泻火的时候自己吵的欢,踹门的时候力度给的也到位,可黎简心里清楚,这样的关系还是能掩盖就掩盖,毕竟,造成的麻烦并不是二人轻易就能招架的。
如果轻而易举就可以糊弄过自己这帮兄弟,那也未尝不是好事,毕竟,吴中风对邴辰的关注太盛,他也担心会露出马脚。
“笑话,”挂着一贯的痞气,黎简嚣张的斜了吴中风一眼,没什么所谓的说道:“有你简爷爷不敢的事儿吗?我就是懒得费劲罢了。”
“别,哪能让我爷爷费劲啊,”吴中风一听黎简的话,立马挂上不安好心的笑意,几步蹿到黎简床边,欠登的说道:“事儿都孙子给您办,您只管表演好就是了。”
一向吊炸天的黎简,第一次,怯懦的躲避了弟兄期待的目光,看似不在意的样子里,有他不为人知的情绪上的波澜。
邴辰是对的,这条路想走下去,真的不像他以为的那样简单。
在太阳下牵手、在人声鼎沸里拥抱,是至今还无法被成全的梦
想到这些的时候,莫名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有些过分,简直像青春期里,不懂事的男孩女孩,在胡搅蛮缠、胡作非为。
不知道没找到自己的邴辰现在怎么样了?昨夜有没有睡好?现在又有没有在担心自己?
情绪的跳跃让黎简沦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半天不能自拔,以至于竟让他短暂的忘记了旁边还坐着个欠登儿。
吴中风的话落了地之后,迟迟没有得到他简爷爷的回应,眼见着五味陈杂在黎简的脸上轮番上演,他这才无奈的问了句:“我说哥哥你在那儿琢磨什么呢?”
“啊,没,没想什么,没什么。”果断从思绪里退了出来,此刻的黎简,哪还顾得上别的,恨不能立刻、马上就去找邴辰。
“我走了哈,我得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得回录制基地了,”黎简边说边从床上跳了下来,抓起衣服的样子透着无法掩盖的急切,吴中风默默注视着那熟悉的背影,双眸的寒光转瞬即逝。
“那我送你吧,我下午也没什么事儿,直接给你送录制基地去得了,”吴中风边说边站起身来,一副要同黎简一起出门的架势。
“不用,不用不用,”黎简连忙挥手拒绝道:“你别折腾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黎简当然不会要吴中风送他回去,几个小时的车程,他可不想错过同邴辰呆在一起的机会,不过是半日的功夫没见,想念邴辰的心,已经抑制不住了。
回到邴辰家门口的时候,黎简才将手机开了机,还不等潮水般汹涌而至的信息提醒声安静下来,门里的人已经将房门匆忙打开,下一秒,黎简便被人一把拽进了家门。
视线交叉上的时候,黎简的愧疚感瞬间将他吞噬,像被熊熊烈火染着了的瞳孔快把他的心揉碎了,邴辰一定是一晚上都没阖眼吧。
“我错了,”不等黎简将自己的愧疚吐露出半分,邴辰便先发制人的道歉,这一夜把他折磨的,五脏六腑都快烂了,即便理智告诉他,黎简一个将近30岁的男人,不至于夜不归宿一夜就遭遇不测,但他还是慌乱的很。
毕竟现在的黎简和平日里不同,不管别墅多大,那里是他现在不想回去的家!
“你,咋搞得?难不成被人打了啊?”黎简明知故问着,语气里多少含着几分怯意,他又不傻,自然清楚这样颓废的邴辰是拜他所赐。
“所以,不生气了吧?”邴辰歪了歪头,没睡好的窘态将此刻的可怜相发挥到了极致,“你看,都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把自己快折腾死了,所以,男朋友可以消气了吗?”
“不!”难得看到邴辰如此的卑躬屈膝,好胜的黎简怎么会放过绝佳的机会,必须好好当把爷爷,“你自己没睡好,关我什么事儿?”
“哦”邴辰托着长音,佯装着虚弱,眼巴巴地盯着黎简,尽显虚弱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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