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没吱声，偏过脸看他。

程以宽又问：&ldo;大头?&rdo;

&ldo;呱。

&rdo;江彦道。

&ldo;……&rdo;程以宽感觉自己又被刷新认知了，他盯着这鹅看了会儿，仍不放心，找出手机查了查。

果然是要大头朝上。

&ldo;你这还真是……专业啊。

&rdo;程以宽把鹅蛋大头朝上放进蛋托，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转过脸问：&ldo;你不是公的吗?公鹅也知道怎么孵蛋?&rdo;

江彦：&ldo;……&rdo;他哪儿知道。

程以宽没说话，突然伸手捞住了江彦的脖子。

&ldo;我检查检查。

&rdo;程以宽摸了下鹅屁股，&ldo;你该不会是个母的吧……&rdo;

江彦：&ldo;!!&rdo;

他后知后觉地赶紧挣扎了起来。

程以宽没防备，见他扇动翅膀下意识地放了手，江彦赶紧窜出去了。

一直等到程以宽过来喂饭，江彦都警惕地跟他保持着距离。

程以宽笑得不轻，边喂饭还边逗它：&ldo;就是摸摸屁股啊，又不会怎么样，你怕什么。

算了算了，不让摸拉倒，我本来就打算自己孵的。

&rdo;

他说完又指了指麻瓜的饭盆，认真了一些：&ldo;你妈说了，不能让你一直吃青菜，那样营养不足。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这个。

&rdo;他指了指左边盆里的玉米和小麦，又指了下右边盆里的粗饲料，&ldo;以及这个……吃干净。

等你吃完了，我就奖励你才买来的青草，知道吗?&rdo;

江彦傻眼了。

这几样……他一个都不想吃，谁要吃饲料和青草啊!想之前那样生菜和苹果不挺好吗?

程以宽说完，把食盆水盆给他放好，就回书房自己忙去了。

他不能总翘班回来，于是把一部分工作发了文件，回家处理。

这会儿总部那边要提了个临时会议，他便开了视频通话参加。

会议才进行一小半，程以宽就听外面&ldo;笃笃笃&rdo;，房门被人轻轻地叩了几声。

他心中一凛，见大家正在热烈讨论问题，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杂音，赶紧默默地猫着腰去打开了房门。

江彦在门外昂首挺胸的站着，他正要要求吃苹果，就见程以宽脸色微红，&ldo;嗖&rdo;地一下开了条缝，压低声对他道：&ldo;闭嘴，ok?&rdo;

江彦：&ldo;……&rdo;不ok。

程以宽忽的一下把门又给关上了。

江彦差点被门撞到嘴巴，吓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又忍不住好奇起来。

大白天的……里面拉着窗帘红着脸干什么呢?

江彦想到了某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