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那是必须的,谁让他不信我!”
小心翼翼的用手捧着红糖热水说了声谢谢,拿进屋后坐在茶几上小口小口的哈着气喝,我时间这些年有些不准,但来之前身体会有感觉,要么就这几天了。
在家都是提前好些天喝的,这么一想幸好早早地暴露了,不然那地下室太潮了,我不得疼得死去活来的啊!
小六一看见韩霖就张嘴道谢,嘴上会说,不一会儿俩人就进入了热聊状态,我舒服不少,一杯喝完后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在兜里嗡嗡的响,拿出来一看,安九。
“韩霖,我晚上睡哪个屋啊。”
“哦,这间北屋,床单都是我新换的,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你住我那屋,我跟小六住这。”
我拿着进屋看了一眼,“挺好的,就这吧,谢谢你了!”
韩霖点头,把行李箱帮我送进来后看了一眼我的,“那你先休息吧,有事儿叫我一声就行了。”
我应着,关好门后接通,“喂,安九啊。”
“上头给我结完账了,我请你吃饭噻。”
我坐到床边,“抽你钱了吗。”
安九叹气,“当然抽了啊,幸好我拍了照片,杨助理帮我说了几句话,不然我差点一分没得,太狠了!不过还好,有惊无险,谁叫我自己活做的不漂亮啊,怨不得上头不高兴,你去哪了啊,出来,我请客。”
我扯了扯嘴角,“我在朋友家了,不出去了,对了,我听警局的人说,邪教的那些人浑身都痒,现在录口供都是问题,症状是痒,应该不是咬得,浮毒,是不是时间一过自己就散了。”
蛊女有叫毒虫的能力,所以那些人遇到的蜈蚣不是那么毒的,不然碰上安九身体里的,非死即伤。
安九在那头笑,“要不说我得意你呢,你没听他们每天都在念叨净身啥子的啊,我是在帮他们,今晚,就让他们每个人都挠掉自己的一层皮,明早就好了!”
没应声,是得给他们净净身,一个个都太能扯犊子了。
“惨的是那个害老娘被扣钱的龟儿子,老娘给他身体里下了癞疙宝,保证让他全身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身不能人道,想要破的话得来求我,用我的血以毒攻毒,不过我想,应该没人跟他有这情分,你说是吧……”
我想到那个向阳,杀人犯,活该他。
“那两个被你扬粉的呢。”
“他们俩啊,他们俩稍微强些,七天之内不来找我,那就必瞎无疑,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来找我,我也没有那个好心去给他们破,惹到老娘,就是要吃些苦头。”
我不置可否,蛊女出手就是狠啊。
“对了,葆妹儿,我找你出来就是有件事儿要跟你说,那个邪教,我越想越不对,啷个啥世尊就是个骗子,我觉得猫腻就是他抱着的那个排排,那个排排不对头,我虽然没什么道行,但是我感觉那个排排有说法,像是成事的东西,是不是地仙之类的……”
我沉了口气点头,“那是个鬼仙,就是碑仙。”
“我就说嘛,那为什么会看出你来啊,难不成,那鬼仙看出你有道行了?哦,我明白了,你身上也跟着仙么,他一定会感受到的!”
这只是一部分,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势不两立啊,只是我暂时还不想把跟碑仙的牵扯说出去,这里面还涉及到秦森,这事儿我还没问他呢。
“安九,我不明白,你说他们专门找受过创伤流过或者是生产过的女人加入是为什么。”
“受过创伤好理解,这样的女人好骗噻,再说,她们一直念叨啥子子宫为孽,那就说明在怀孕她们就会解脱了,是不是要把子宫割出去啊。
至于为啥子要已经生产过的,我怀疑跟那个排排有关,可我对北方你们的那些仙不是很理解,所以也就闹不清楚他啷个要搞啥子邪术……”
聊了一阵,我放下,安九虽然说她不太明白这些地仙。但她也的确是给我提了醒,这事儿一定是有目的的,那个碑仙儿的目的,他要做什么?!
子宫为孽,头为业障,护其早得仙子,还其孽根……
我手指挠着下巴,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踱步,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那些女弟子念得话……
浑身越来越,想到关键处我直接打开行李箱,从里面翻出本笔把这些关键点一一记录,安九说的排排,我自己见到的大腿文刺,不要头胎,“还其孽根,安九说是子宫割除……”
不对,我摇摇头,不会是子宫,护其早得仙子。那应该是跟孩子有关,油笔的笔尖在记录的关键词上来回游走,落到文刺两个字上时画了个圈,“有气的,说明就是邪咒,邪咒刺身,目的是什么。”
脑门越来越紧,我死盯着那几个字恨不得把它们掰开了揉碎了给我答案,小六在门外喊我,“四姐!你洗不洗澡啊,那地下室都脏死了,身上得老埋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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