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以后吧,阿利娅。等你回来时,否则这会是……&rdo;扎武隆微微一笑,&ldo;利用职务之便达到个人目的。&rdo;
&ldo;谁敢对你这样说?&rdo;
扎武隆久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ldo;有这样的人,阿利娅。去年对于巡查队来说是艰难的一年,很多人希望看到我受侮辱。&rdo;
&ldo;那就不要了,&rdo;我连忙说,&ldo;不要冒险,我自己慢慢恢复……&rdo;
&ldo;要的。别担心,我的小姑娘。&rdo;
他的声音,还有他平静、自信的力量使我的一切都颠覆了。&ldo;那你为什么为了我这样冒险呢?&rdo;我低语道,并没有期待得到答复,可是扎武隆还是回答了我:
&ldo;因为爱情‐‐这也是力量。巨大的力量,因此不可以轻视它。&rdo;
第三章
生活‐‐真是奇怪的东西。
一昼夜前,我从自己家出来时还年轻、健康、充满了力量‐‐除此之外还是个倒霉的女巫。
而半天前我站在巡查队的办公楼里‐‐成了一个对未来失去希望和信任的残废……
一切变化多大啊!
&ldo;还要点葡萄酒吗,阿利莎?&rdo;我的随从帕维尔谄媚地看着我的眼睛。
&ldo;一点点。&rdo;我目不转睛地望着舷窗说。
飞机已经开始在辛菲罗波尔的机场下降。
这个有点年头的&ldo;庞然大物&rdo;不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缓缓地放下机翼,乘客们的表情痛苦而紧张。只有我和帕维尔坐在那儿异常平静……扎武隆对飞行的安全亲自进行过检查。
帕维尔递给我一只高脚水晶杯。显然高脚杯不是从空姐那儿弄来的,杯中满满的索丹白葡萄酒也不是。看来这位年纪不轻的变形人对待自己的使命还不仅仅是严肃认真。他准备飞到南方去看一个熟人,但最后一刻取消了他的航班,让他转飞赫尔松市,吩咐他陪同我到辛菲罗波尔。关于我和扎武隆关系的传闻又回到原来的轨道,显然,这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ldo;让我们为头儿干杯好吗,阿利莎?&rdo;帕维尔问。他如此费心地阿谀奉承,甚至变得让人不舒服。
&ldo;来吧。&rdo;我表示赞同。我们碰了碰杯,把酒喝了下去。空姐走过来,最后一次检查大家是否系上了安全带,不过她连看都没看我们。附在帕维尔身上的法术可以让我们不被人注意,它终究还是奏效的。现在连这个平庸的变形人都比我有能耐……
&ldo;不管怎么说,不得不承认,&rdo;喝完葡萄酒后帕维尔说,&ldo;我们上司对待队员是相当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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