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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不过，直接的危险已经过去了。我们朝土围子街驶去，现在我们正在一条接连不断的车流中行驶。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被甩在后面了。

&ldo;谢谢。&rdo;我对着头发剪短的后脑勺说。

&ldo;没刮到您吧?&rdo;他没有转过身。

&ldo;没有。非常感谢。为什么您要停下车?&rdo;

&ldo;因为他是傻瓜!&rdo;我的邻座尖声说。她移到后座的另一头，就像躲避鼠疫病人一样躲避着我。

&ldo;因为你不是男人，&rdo;司机平缓地说，&ldo;他们为什么对你这样?算了，不关我的事。&rdo;

&ldo;他们想强奸我。&rdo;我胡乱瞎说道。是的，这是最好的解释。就在餐厅，在餐桌上：不是有着土匪全部乐趣的莫斯科，而是西部的蛮荒之地。

&ldo;把你送到什么地方?&rdo;

&ldo;就在这里。&rdo;我看看地铁入口上方的闪光的字。&ldo;我会自己回家的。&rdo;

&ldo;我们可以送你回家。&rdo;

&ldo;不需要。谢谢，您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rdo;

&ldo;好吧。&rdo;

他没有争，也没有劝说。汽车放慢了速度，我下了车。我看了看女人，说：

&ldo;万分感谢您。&rdo;

她发出嗤鼻声，猛地关上车门。

瞧!

不过这种情况多少能证明，我们的工作有某种意义。

我不由自主地整理头发，拍干净牛仔裤。过路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但是没有躲开：我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还有多少时间?在追赶者发现踪迹之前还有五分钟，十分钟吗?或许头儿把他们拖住了吧?

这就好了。因为我似乎开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有机会，即使时间短暂，但还是有机会。

我朝地铁走去，边走边从奥莉加的包里取出了手机。我开始拨她的号码，然后骂了一声，拨自己的号码。

五次嗡嗡声，六次、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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