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审讯录像，莱姆已经看了很多次，对其中的对话都有些麻木了;他觉得录像里找不到任何有帮助的线索。

但是丹斯突然笑了起来。

&ldo;有了。

&rdo;

&ldo;什么?&rdo;

&ldo;嗯，我没法告诉你地址，但我可以告诉你是哪个州。

我猜他来自加州，或者在那儿住了一段时间。

&rdo;

&ldo;你为什么会这么想?&rdo;

她将录像带倒回一些，然后开始播放：他正在说，他驾车去长岛，转移那辆没收的运动休闲车。

丹斯按下暂停键，说：&ldo;我研究过不同地区的方言。

加州人说到州际公路时，都会在前面加定冠词&lso;the&rso;。

比如，洛杉矶第四〇五号公路。

在审讯中，他说到纽约的&lso;第四九五号公路&rso;。

你听见他说&lso;高速公路&rso;时用的是&lso;freeway&rso;这个单词了吗?这也是加州人经常说的，他们很少说&lso;expressway&rso;或者&lso;terstate&rso;这样的字眼。

通常，只有东海岸的人才会用这两个词。

&rdo;

可能会有帮助，莱姆想。

这是构建证据之墙的另一块砖。

&ldo;写进证据表里。

&rdo;他说。

&ldo;等我回去以后，我会在我的办公室开展一项正式的调查，&rdo;她说。

&ldo;我会罗列出在全州内找到的所有信息，然后看看有什么进展。

好啦，我该走了……噢，期待不久能在加州见到你们。

&rdo;

生活助理瞥了一眼莱姆说：&ldo;他需要经常旅游。

他假装不喜欢，但事实上，每次他去某个地方旅行，他就会特别开心。

只要那里有威士忌，还要有令他感兴趣的犯罪行为。

&rdo;

&ldo;我住在加利福尼亚北部，&rdo;丹斯说，&ldo;主要是葡萄酒之乡……不过别担心，我们有足够的犯罪行为供你调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