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感觉了。&rdo;
&ldo;要不然我再给你揉揉肚子,酝酿一下情绪?&rdo;
&ldo;不用了。&rdo;
&ldo;那干嘛来了。&rdo;
&ldo;我就是想和你出来呆会儿。&rdo;
34
抽完烟,我和雷蕾拥抱了片刻,没有接吻,因为她不喜欢我嘴里的烟味,然后又回到教室。
35
雷蕾果真按我说的做了,抄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宝典,带去考场。
考试下午四点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候,雷蕾满心欢喜地回来,说都抄上了,离开考场的时候,纸条还被旁边一个束手无策的男生要去。
雷蕾说,过了这门,再把毕业设计搞定,就算大功告成。我说那去庆祝一下吧,雷蕾说,当然了,等晚上的。
到了六点,我和雷蕾正要出去,来了一个电话,她说:&ldo;是你……找我什么事……对……啊……那怎么办……好吧。&rdo;然后挂了电话,愁眉不展地对我说:&ldo;那个研究生给我打的,出事儿了!&rdo;
36
原来,雷蕾把纸条给了旁边男生后,他抄完又给了另一个男生,而这个男生笨手笨脚地刚打开纸条,就被监考老师擒获,他不打自招,说纸条不是自己的,别人给的,于是老师逆流而上,寻到根儿上。
这个老师就是那个研究生的导师,他回到实验室把抓了一个女生作弊的事情说给在场人听,研究生随口问了一句哪个系的,导师说是建筑系的,研究生就特意问叫什么名字,导师说叫雷蕾,都大四了,估计学位没了,一张纸条,三个学位,明天我通报教学处。研究生听完赶紧跑出实验室给雷蕾打电话,验证了导师的话。
研究生让雷蕾在宿舍等他消息,他先去说服导师不要上报教学处,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听完,我忿忿说:&ldo;那两个男生真不够男人,吃水忘了掘井人。&rdo;
雷蕾说:&ldo;你不是好舞文弄墨吗,帮我写三百字检查,主动承认错误总比被动挨打好。&rdo;
我找到纸笔,想了想,说:&ldo;少写点儿行吗。&rdo;
雷蕾说:&ldo;你要是三个字能表述清楚也行。&rdo;
于是我拿起笔,写了一份三个字的检查,言简意赅:我错了!
雷蕾看了抓起来就给撕了,说:&ldo;我让你帮我办点儿事怎么这么难,当初可是你让我作弊的!&rdo;
&ldo;可是我没让你作弊被抓。&rdo;我申辩。
&ldo;被抓的又不是我。&rdo;
&ldo;可你不该到处施舍。&rdo;
&ldo;都是同学,我能见死不救吗?&rdo;
正说着,电话响了,研究生说:&ldo;你下来吧,在学校咖啡屋。&rdo;
撂下电话,雷蕾说:&ldo;我去见他,你回家吧。&rdo;
37
第二天,我电话雷蕾,她手机关机,去宿舍找,门锁着。
她又不见了。
38
我没再继续寻找雷蕾,预感她还会出现。
接下来的冬天,我蛰伏在家,读书写字看电影。
无论什么书,拿起来就看,我知道比我聪明的人有很多;无论哪国的片子,只要是盗版,就买来看,我相信盗版商的眼光。
我有各个电影节上获奖的纪录片,每每看完都会心情沉重,因为它们拍得太残酷了。而纪录片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只记录了一部分生活,所以,生活的残酷比之更甚。真正的生活比这更残酷。
除了纪录片,我还有一些书、一些唱片和一些电影,我有将它们占为己有的癖好,谈不上收藏,只是看着它们陈列在自家的书柜中就高兴。如果问我为什么收集它们,我也不知道,反正喜欢就买了,而且多数不再重复阅读、聆听或观看,只是看着它们,我便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它们组成了我的成长岁月。
再说说我的那些唱片,其中打口带居多,因为国内唱片可听的寥寥无几,而国外引进版唱片又价格昂贵,加之我刚上大学的时候,还没有p3,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打口带,经常旷半天课,穿越半个北京市,跑到海淀图书城翻腾喜欢的磁带。那时的海图非常脏乱差,如今已治理得井然有序,当初那些卖打口带的哥们儿现在都人模狗样地成了各行业精英,我好几次从各类经理人杂志上看到他们的照片和专访,并配以文字说明:xxx公司总经理某某某。他们的转型,也许是因为后来出了p3,什么样的音乐都能从网上下载,打口带没了销路,不过这种转型也太成功了。记得其中一家音像店店主在这条街称王称霸,没他铲不平的事儿,工商税务不在话下,磁带没收了,他打个电话,对方就乖乖地送来,一个劲儿地赔不是,还坚决请他吃饭,说把弟妹也带上吧。店主的女朋友酷似李嘉欣,不知为何,这种长相的女人总要被这种男人泡,《古惑仔》中李嘉欣就被郑依健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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