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贾曼朱巴的几场战役,虽然最后贾曼朱巴也逃走了,但在对战的时候,对手可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反观银海梅赫塔,却让他的十一艘战舰陷入了瘫痪,不仅如此,鸫还利用他的战术反将了他一军。如果他没有安排三十七军前来拦截,没有打开跃迁通道,银海梅赫塔可能根本逃不掉……他竟然输在了自己的决断上……孤傲的性子让他接受不了这样的失败。而这件事还不能让关心自己的丈夫知道,这就意味着他不能从左辰这里获得安慰,也意味着他必须再多说一个谎搪塞过去。挫败感、愤怒和对左辰的愧疚让他的心备受煎熬。“没什么。”他憋屈又烦闷地搂着小野草的脖子,垂下来的长发挡住了两人的吻。他温凉的唇心不在焉地贴在左辰唇上蹭着碾磨着。左辰张开嘴,舔了舔他干燥的唇瓣,又轻轻吮吸了两下,用磁性的声音说:“告诉我吧,你心情不好,我不能当做不知道。”凛冬推了推他,银色的眸子含着水汽,这样子看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左辰并不知道,他的爱人只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模样。见他还是不说话,于是捏了捏他的腰说:“你再不说我就要欺负你了。”凛冬重新搂住他的脖子,两条大长腿环住他的腰,轻“嗯”了一声。左辰哭笑不得,伸手到身后,把他脚上的靴子脱了,扔在地上,托住他的大腿和屁股,抱着他往卧室走:“是谁上次说不能一见面就干那个的?嗯?谈谈心不好吗?”他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战役,激动的心情到现在都没有平复。在对接之前才勉强让自己的双手不再发抖。这场战役的对手是帝国元帅,是行刑者,是他曾经最崇拜的人,也是他的仇人。虽然战败了,不得不落荒而逃,但是他竟然觉得值得庆贺。因为他突破了心理上的障碍和难关,行刑者对他来说不再是神一样的存在了。他知道,那个完美的帝国元帅也是血肉之躯,在战术上也可能会暴露出弱点,也会有考虑得不周全的地方。这种认识上的转变让左辰有了自信,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平等地站在行刑者面前,和他清算恩怨和仇恨。他甚至想好了回到金苦茶星之后,下一步要怎么扩充兵力,怎么建造属于自己的新的舰队。不过这事绝对不能跟凛冬说。凛冬虽然一直跟着坦托军团超度战死的亡魂,但他是天性纯善的梅林星人,而梅林星人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战争。如果他知道自己是银海梅赫塔的首领,将来会向行刑者发起挑战,肯定会非常生气。一想到凛冬盛怒的样子,左辰就瑟缩了。万一老婆一怒之下要跟自己离婚怎么办?他心里一颤,更加坚定了想法。:不行,坚决不能让凛冬知道。两人来到卧室,左辰没有将凛冬放下,而是抱在腿上坐在床上,顺着他的脊背顺毛似的给他按摩。凛冬感激他没有逼问自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接下来不会再跟着坦托军团了。”左辰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他已经两次通过老婆获得坦托军团的情报,虽说不是有意为之,只是巧合,但他还是心里愧疚,而且还不知道怎么才能避免这个问题再次出现。突然听凛冬这么说,他不禁松了口气。“嗯?那你要去哪儿?”凛冬:“去帝星。”左辰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情愿,问道:“宝宝是因为要去帝星心情不好吗?”被人叫“宝宝”,元帅大人羞臊得手脚都有些僵硬了,但心情却因为这个亲昵的称呼好了很多,点头道:“嗯,我不想去。”左辰笑道:“难怪你心情不好,这没问题,谁会喜欢帝星!?那地方肯定跟监狱一样,哪儿哪儿都是规矩。而且那地方就是招人恨,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把它夷为平地呢!”凛冬知道他是在说笑,往他怀里钻了钻:“嗯。”“不过,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因为没什么……”凛冬移开视线,假装轻描淡写道,“才不想说……”“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左辰抱着他揉了揉,“会闹别扭了,嗯?我冷冰冰的长官哥哥呢?怎么变成小可爱了?”凛冬被他嘲笑得脸上发烫,搂着他的脖子当鸵鸟。小野草似乎迅速地成熟了很多,而自己越来越享受被他宠爱的感觉。虽然没必要争谁宠谁,但这被宠爱的感觉也太消磨意志力了……仿佛有左辰在,他什么都不用考虑,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左辰挡着。他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左辰身上熟悉的清爽皂香,火热的体温从衬衫下的身体传出来,烫着他的心口。“左辰,左辰……”他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爱意,通过一声声的呼唤传递给小丈夫。就算输了又如何?我还有左辰……元帅大人这么想着,心里舒服多了。等参加完陛下的婚礼,再派些人去找银海梅赫塔,下一次,一定要歼灭这支海盗团,永绝后患。“嗯,嗯,我在呢,凛冬,我的宝贝,我一直在……”左辰将人放倒在床上,十指相扣胸口紧贴,他虔诚地在爱人双眼间落下温柔的亲吻。前行的道路注定布满荆棘。但那又如何?我有凛冬,只要有凛冬在,我就有可以归来的家。丰谷星行星环带来的潮汐力使丰谷星上的湖海江河肆意奔流,从太空中亦能看到,大规模快速涨潮时发生的变化,大片的陆地和岛屿被蓝绿色的水侵吞,那些液体横跨陆地,从另一端入海,再向远处继续奔流。凛冬从舷窗看着这一幕,身体也好似被猛烈的潮水不停地冲刷。他双手撑在舷窗框上,那里摆着一个帝国标准计时器,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他看到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涌入环形山,注满那里,但马上又满溢了出来,然后环形山内部再被新的浪潮填满,再满溢出来,周而复始,似乎不会疲倦。浪追逐着浪,紧追不舍,他在舷窗上看到自己的倒影,酡红的双颊,水光潋滟的眸子,舌尖舔过嘴唇,咽了咽口水,缓解叫哑的嗓子。他被顶撞得意识有些不清楚,那个计时器掉在床上,又被踢下了地。他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个标准日之前,自己要去炸毁梅赫塔号的中子炮,半路遇到的三艘拦截飞船。其中一艘竟然能追上自己,他在欢丨爱的过程中分了神,脑子里不自觉地分析了起来:那艘飞船里的人应该就是梅赫塔的团长,自己看过他驾驶运输船,应该没错,就是他。棋逢对手。身后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地将他转过来,唇舌粗暴地堵住他的,半晌才放开,气喘吁吁道:“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你只能想着我!看着我!感受我!”凛冬不禁觉得霸道、独占欲强的小丈夫很可爱,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乖乖地自己在床上躺好……铠甲酣战之后,凛冬洗了个澡,披着睡袍回到卧室,就看见小野草风骚地侧卧在床上,拍拍旁边空出来的地方说:“过来!今天是想趴在老公身上睡,还是想枕着老公的手臂睡?亲爱的?”凛冬没搭理他,把睡袍脱了搭在椅背上,开始穿衣服。左辰急得坐起来:“你干什么?不睡觉了吗?”凛冬:“嗯,没时间睡了,我要赶去帝星。”他不放心婚礼,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提前一天回去,路上需要一个半标准日,现在出发将将来得及。他突然回头看着左辰,问道:“你去吗?”他又动了这个心思,把选择权交给丈夫和主神。如果左辰说要去,他就先把人带回玄家关起来,然后去参加婚礼,婚礼结束后,他再赶回去解释和安抚。但左辰没说去,而是不乐意地抱怨:“这么着急就走吗?才刚见面……”他要求凛冬留下也没有正当理由,虽然当时是担心老婆在阿斯加德号上会受到牵连才说要见面,但凛冬并不知道事情缘由,所以表面上看就是他自作主张跑来,非要见面的,凛冬能抽空过来见他已经很难得了。元帅大人很快套好了裤子和里袍,听出左辰的意思是不跟他一起去,心里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捏着丈夫的下巴亲了亲,说:“抱歉。”左辰只穿了条裤子,委屈地抱着自己的衬衫站在对接口那儿。俊脸上写满了“哄我,不哄好不了了!不哄就不走了!”的表情。经过两次亲热,又洗了个热水澡,凛冬的愤怒挫败和激动的情绪全部平复了下来。不过因为即将要回帝星面对安庭奥尼斯,他的心情也着实好不了,但他还是尽力将温柔留给丈夫。“别撒娇。”他摸摸左辰的脸,捏了捏他的耳垂说,“晚点再联系你。”他的手指冰冰凉凉,左辰心疼地搂住他,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凛冬,要是不想去帝星就别去,不想跟着阿斯加德号就别跟着。什么责任啊工作啊,那都是放屁,你健康平安和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他在凛冬面前站好,牵起他的手,弯腰吻在他的手背上,说:“谁要是欺负你,或者让你不开心了,你就告诉我,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就算拼上性命也会护你周全,替你报仇,给你出气!”“知道了。”虽然不可能不回帝星,也不可能放弃责任,但丈夫的话还是让凛冬心里暖暖的。至于谁欺负自己……凛冬莫名其妙地又想到了银海梅赫塔,想到了鸫。“没人欺负我!”他话出口的瞬间立刻发觉自己失态了。和银海梅赫塔的一战不能叫“输”,更不能叫“被欺负”!“??”银海梅赫塔的首领被他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殊不知让他心情不好的坏人就是自己。“行了,快走吧。”凛冬催促道,“趁着跃迁通道还没有关闭。”左辰在他脸上亲了下:“嗯,你注意安全,记得给我发信息!”凛冬目送洛茜从跃迁点进入消失不见,然后戴上护目镜联络琉璃。阿斯加德号缓缓从丰谷星另一侧出现,他驾驶着飞船进入战舰舰载场,刚打开舱门,便看到副官站在下面迎接自己。“大人,昨天和今天厄林先生联系过您两次。”琉璃说道,他见凛冬气色很好,认为自己自作主张将厄林先生的通讯请求拦截下来是正确的决定。凛冬刚回到房间,厄林的通讯请求就进来了。“凛冬,我听说贾曼朱巴被你解决了,是真的吗?”文特厄林的语气中透着兴奋,“真是太好了!”凛冬:“嗯,贾曼朱巴死了,剩下的余孽不会再成气候。”“是。”厄林说道,“你消灭了贾曼朱巴,议事院那些人现在屁都不敢放了……”凛冬挑眉问道:“他们说了什么?”“算了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厄林自知说漏了嘴,没有找补什么,大大方方说道,“你从偏航黑山战场调兵的事情议事院很多人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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