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走后,公主绣劈开棺材板,墓穴很小,其孟的棺材紧贴着公主绣的棺材。公主绣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她摸到墓碑处将碑推倒,她头伸出墓大口喘着气:“再迟些命休矣!日后不能再冒这个险了!”她爬出墓拍打身上的泥土,回头望见墓里两口棺材。公主绣愣了一下,她猛地醒悟,其孟没有演戏,是真的陪她赴黄泉!她冲进墓穴,用力劈开其孟的棺材板将其孟拖出墓穴。其孟周身冰凉毫无脉息。公主绣嚎啕大哭,她悔恨,她悲伤,一切都来不及了。“你能陪我死,我也能!”公主绣把两口棺材整理好,将其孟抱回棺材,自己也躺回棺材。“哼哼,墓碑还没安上。”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要来打扰我们,”公主绣说:“安上墓碑速速离去!”“你是公主嘛?”女人问:“这般命令我?”公主绣说:“正是!”女人冷笑:“公主又如何?薄情寡义!”公主绣淌着眼泪说:“悔不当初!姐姐上碑吧,我和大哥一起去了。”说罢闭上眼。“出来吧!”女人一把将两口棺材一起拉出墓穴。“见光吧!”女人将棺材掀开。公主绣见其孟和自已各躺在一块板上,她将两块板靠拢,靠着其孟躺下。“公主,他还没死呢,不想让他活啦?”公主绣抬眼,见一黄衣女子蹲在身边。公主绣眼里一丝光芒:“他还能活吗?你是谁?你能起死回生?”女人说:“他能不能活看你的表现,我是幸堡堡。”公主绣跪地叩头:“求幸姐姐救我大哥!”幸堡堡扶起公主绣:“公主免礼,背上他随我来。”公主绣背着其孟随幸堡堡走进一座古墓。幸堡堡指着上方说:“你看那是谁?”公主绣背着死沉死沉的其孟,喘着气朝幸堡堡指的方向望去。“啊一”幸堡堡用力一推,公主绣惨叫一声和其孟一起跌入深谷,急流把她们冲到一个浅塘中。其孟趴在浅塘的泥沙上仿佛魂魄一丝一丝归入真体。公主绣挣扎着坐起来,幸堡堡站在塘边,一把铁锄顶着公主绣的后背:“给他渡气!”若是平时有人拿着锄头顶着公主绣的脑袋,公主绣定会翻脸。此时,为了救其孟,公主绣毫无怒色,公主绣想将其孟面朝天,却怎么也翻不动他的身体。“咕咕咕~”其孟头的四周冒起许多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幸堡堡猛地用铁锄架着公主绣蹦出百米开外。一声巨大的蛙鸣,其孟平地升起,泥浪打得四周野草连根拔起,其孟平身落下,又趴在水溏里。幸堡堡对公主绣说:“看你的。”公主绣将其孟拉到溏边为他渡气。其孟睁眼见公主绣满身满脸是泥,挽起袖子为她擦拭:“我的绣儿在阴间也不能辱没了,必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公主绣也为其孟擦拭脸上的泥水:“我们都必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别腻歪了,去那瀑布冲刷干净吧!”幸堡堡说。其孟和公主金顺着幸堡堡锄柄指的方向,一条飞瀑穿越在丛林中,落入一个半圆型的水潭,水潭前有一道观瀑桥。其孟和公主绣搀扶着朝瀑布走去。其孟说:“绣儿不怕,哥陪着你!”公主绣说:“只要哥活着,绣儿什么都不怕!”其孟说:“前面便是奈何桥,那孟婆等着我们。”公主绣问:“哥,我们还活着,哪里有孟婆?”其孟说:“哥知道你想活着,哥也想活着,哥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绣儿在私宅里的那段日子。可是绣儿先走一步,哥不能看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苦伶仃,一起走哥陪着你。”其孟指着幸堡堡说:“孟婆在那里,”然后附耳对公主绣说:“我们就不喝她的汤!”幸堡堡忍不住笑了:“左右,将他二人刷洗干净送到药房。”八个药童将其孟和公主绣围住,其孟抱住公主绣:“不准碰绣儿,拿我去做药即可!”其孟感到无数双手在舞动,晕了过去。其孟睁开双眼,草药香充满屋子。公主绣笑盈盈地看着他。其孟坐起,感到全身轻松。公主绣笑着说:“幸姐姐说你卯时醒,你便卯时醒,幸姐姐真是神了。”其孟见公主绣风采依旧,笑着说:“你说的幸姐姐是阴间刚认识的吧?真好,绣儿就是讨人喜欢。”说话间幸堡堡进屋探病,其孟卟通一声跪下叩头:“求婆婆放过绣儿,金虎是我所杀,与绣儿无关,一切由我承担。”幸堡堡笑着说:“其掌事真是重情重义。其掌事不记得我嘛?”其孟抬头见幸堡堡全身黄衫,肤白唇红,眉稍一点朱砂痣,腰角别一把小锄头。其孟迟疑地问:“你是幸堡堡?”公主绣说:“正是我幸姐姐。”其孟伤心地说:“你也下来了,大依母又少了一个帮衬的人。”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幸堡堡哈哈大笑:“其掌事还没醒?是大依母派我来救你,你是活着的!”其孟说:“绣儿,掐一下哥。”公主绣用力掐了一下其孟的脸,其孟疼得大叫,公主绣连忙用嘴吹着:“哥不疼,哥不疼”。其孟说:“我是林大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绣儿莫怕。”公主绣偎依在其孟怀中,喃喃地说:“绣儿不怕,绣儿有福哥什么都不怕。”幸堡堡用手遮住眼睛:“辣眼睛!辣眼睛!”退出药房。药童送饭至药房,见其孟和公主绣正在卿卿我我我,药童放下饭菜便走。公主绣上前拉住药童问:“幸姐姐去哪里了?”药童说:“谷主准备去办大事,你们且在这里安心养着。”其孟问:“什么大事,我能帮上忙吗?”药童反问:“你俩只看到彼此,还能帮忙?”公主绣说:“大恩不言谢,用行动才实在。”其孟说:“我本和你谷主是一家人,她的事便是我的事。”药童领着二人来见幸堡堡,幸堡堡正在指挥药童套马车。九辆马车一色的枣红雪蹄马,一色的黄花梨马车加上黄绸轿顶。其孟上前道:“有大事不叫上我们?没把我们当自家人?”幸堡堡说:“你们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大依母交办的事时间不等人。”公主绣说:“我可以边走边调息,只是福哥需要照料。”其孟说:“我还好,大依母的事刻不容缓。”幸堡堡说:“大依母感念其掌事三十多年来为泸沽泊兢兢业业,明日是其掌事的生辰,大依母想亲临这香魄谷,为其掌事证婚,只是不知其掌事和公主意下如何,会不会嫌我这香魄谷寒酸?”其孟大喜,他看着公主绣心里祈祷着。公主绣低着头问:“福哥心里有我嘛?还有别人嘛”其孟说:“仅有你一人。”公主绣高兴地双手吊着其孟的脖子:“真的?”其孟认真地说:“真的!”公主绣双手仍挽住其孟,侧过身问幸堡堡:“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今天就成婚。”幸堡堡说:“成婚是大事,要选吉日吉时,公主若想与其掌事长长久久,幸福一生就听从安排吧。”其孟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他设想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事,他想一定要养好精神,他趴在床上正当入睡,听到远处有马车声。其孟轻手轻脚地走出药房,循声望去,只见远处山谷里一行马车行驶进山谷。为首的马车如一朵盛开的荷花,车前一盏莲蓬灯引路,后面跟着的马车是清一色的荷叶装饰。其孟眼睛湿润了:“大依母真的来了!”“她是来为我们主持婚礼的吗?”其孟竟没有察觉什么时候公主绣站在了他的背后。其孟将公主绣拥入怀中,他们一起远眺马车队。喜欢泊心()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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