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包放到床上。
在下面的一个袋子里发现了保暖毛线衫,显然是手编的,而不是机织的。我也把它们搁到一边。
我在背包里翻寻了几分钟‐‐干净的内衣,足球衫,袜子,厚格子衬衫……
哈哈,终于找到了与衣服不同的东西。
手机。伸出小天线的装在小皮套里的机身。记忆立刻作出反应:&ldo;我去莫斯科,应该去买卡……&rdo;
充电器也在。
最后,在最底下,还有一个装着一些砖状物的袋子。
我朝里一看,吓得大惊失色。在这个图案完全被磨得几乎辨认不清的平平常常的塑料袋里有几叠钞票。美钞。共十叠。一百元面值的。这可是一万美金。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车厢门,将锁扣关上。
天哪,这些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带这么多钱怎么过关呀?不过,可以给每个海关人员塞上一张一百的‐‐或许就会放过我。
这一发现在我记忆中唤醒的是莫斯科酒店昂贵的价格,除此之外,实际上它没提醒我其他什么。
我一时不知所措,把东西放回包里,拉上拉链,把包放到床底下。敞开的啤酒瓶旁边还有一瓶未开启的啤酒,为此我感到几分开心。
所获得的信息显然需要用镇静剂来稳定稳定。
我不明白为什么镇静剂比安眠药对我更起作用。我料想,只好伴着列车轮子的轰隆声躺上很长时间了,只好因突如其来地投射过来的片刻的光线眯缝起眼睛,只好痛苦地思索了。
没这回事儿。我连第二瓶啤酒都没喝完就一下子倒在床上‐‐就这样和衣而倒,倒在被子上,思想完全放松了。
是不是我在记忆中太过于接近某种禁忌的东西了?
不知道。
我醒来时冬日寒冷的阳光已折射到车窗上。火车停在那儿。走廊里传来单调乏味的公事公办的声音:&ldo;您好,我们是俄罗斯海关。有没有带武器,毒品,外汇?&rdo;回答的声音没那么单调乏味,而且绝大部分是平和的。
接着有人敲我的门。我把身子移过去开门。
海关人员是位身材高大、大红嘴的男人。他那双小眼睛上已经开始出现脂肪了。不知为什么他问我时避开了常规的问法,没用任何官腔,直截了当地问道:
&ldo;带着什么呢?请把包拿出来……&rdo;
我敏锐地扫视了一下车厢,站在床梯上,朝天花板下的行李架看了一眼。之后才把目光集中到孤零零地被扔在下铺中央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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