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

陈舟一个个念了出来，自己高三那些日子的回忆都变得生动鲜明。

“哈哈哈哈，学校为什么还要挂红灯笼啊！”

陈舟看到每个教室门前都挂上一个小红灯笼，笑得肚子疼了。

西式建筑配上中式饰品，中西结合的模样莫名好笑。

被陈舟强行拉过来的课余时间散步的屈越一脸冷漠，瞅了眼捧腹大笑的陈舟，抿了抿嘴。

四周的学生都匆匆忙忙的经过，时不时遮遮掩掩的瞟了眼屈越。

陈舟也察觉到周围人的小心，他觉得有些好笑，侧头去问屈越：“为什么他们怕你？”

屈越微微低头，对上陈舟的视线，眼里流光转动，却是冷淡的味道：“因为我有钱。”

陈舟皱眉，还是不解：“为什么你有钱他们就怕你？”

“有钱的话，打人多重也不会出事。”

陈舟这会儿咂摸出一些：“你打架很厉害？”

“嗯。”

陈舟想起开学第一天在班里听到那些同学对自己坐在屈越位置上的评论。

按理来说屈越应该很不高兴。

按理来说，应该揍自己一顿。

于是他继续问：“那你会欺负我吗？”

屈越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神色，心里不知怎么的，也就平缓下来。

他语气清冷：“不会。”

“真的吗？”

陈舟眼睛一亮，忽然就有一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愉悦感，“那为什么呢？为什么不会欺负我？”

屈越走路的脚步一顿，话语中总算夹杂了不同的情绪，陈舟听的很清楚。

他无奈的说：“你救过我。”

随后加了一句伤人的话：“即使你很讨厌，我也不会欺负你。”

陈舟之前对愉快瞬间消散，不知道怎么的就气笑了：“讨厌？”

他横眉怒目，切了一声，暴躁起来：“你以为就你厉害是吗？我也会打架，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屈越挑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