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捡到的?那你怎么可能知道密码!你当我们警察都是白痴吗!&rdo;老李气愤地吼道。

&ldo;通过银行at机的闭路电视，我们看到不止你一个人，另外一个跟你一起的人是谁?&rdo;我淡定地问道。

石头仿佛在思考似的停顿了很久，显然他是个蹩脚的说谎者。

&ldo;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我相信警方可以盗用他人银行卡这一罪名让你在警局关上几天。

&rdo;老李说道。

&ldo;但是他让我什么都不能说。

&rdo;石头突然忍不住说了句。

&ldo;他是谁?&rdo;老李问。

&ldo;就是给我银行卡的那位好心人。

&rdo;

&ldo;你认为让你现在待在这儿的人会是好心人吗?&rdo;我反问道。

又是一阵沉默。

看得出来，石头由于长期流落街头，精神已经变得不太稳定。

因为脱离正常社会生活太久，他失去了正常交际的能力。

&ldo;你认识这个人吗?&rdo;老李拿出一张江瀚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他看了看照片，对老李说：&ldo;不认识。

&rdo;

&ldo;看来你还挺义气的嘛!宁可自己关进来也不告诉我是否照片上的人指示你的?我可要告诉你，他是连续杀人犯，杀了好几个人，抓到就是死罪。

你这样包庇他，我随时可以告你窝藏和包庇犯罪嫌疑人!如果他继续在外面杀人，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rdo;

正当老李还想说下去的时候，我示意老李跟我出去一下，同时我给石头留下一句话：&ldo;给你几分钟考虑清楚了，到底要不要给我们一个交代!&rdo;

&ldo;怎么了?&rdo;老李刚走出来就问。

&ldo;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他精神方面应该有问题。

&rdo;我透过单面反射玻璃看着里面的石头。

虽然衣服是新的，但是脸上和身上都有明显的伤痕和污迹，估计是平时乞讨时受到的伤害所致。

&ldo;你确定?&rdo;老李显得半信半疑。

&ldo;他的瞳孔放大，目光游离，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几乎丧失，是明显的精神病症状。

准确地说这是由于长期的乞讨生活所致。

&rdo;我简单地解释道。

&ldo;需要调动精神分析师来协助我们吗?&rdo;老李马上反应过来。

&ldo;你决定吧。

我只关心银行闭路电视里的录像，这是能确认犯人的凭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