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道：&ldo;你也不赖，我是老师，天天和数学打交道，看出题目错了不奇怪，你一个初中生，却能看出高中题的错误，并在那个时刻伪装张东升的学生，应对自如，这本事‐‐&rdo;

他还想说下去，叶军重重咳嗽了一声，意思是告诫他别说这么露骨的话，严良只好笑笑闭了嘴。

朱朝阳听到他说到一半的话，神色微微变了下，随即连忙岔开话题：&ldo;您是大学的数学老师？&rdo;

&ldo;对。

&rdo;

&ldo;您是哪个大学的？&rdo;

&ldo;浙江大学。

&rdo;严良回答道。

&ldo;浙大！

&rdo;朱朝阳瞬时瞪大了眼睛，&ldo;我最想考的是浙大，我最想读的是浙大数学系！

&rdo;

严良不置可否地淡淡道：&ldo;看你以后的高考了。

&rdo;他停顿一下，又道，&ldo;对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我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

夏月普是怎么说服张东升，让他帮忙杀人的？&rdo;

叶军又咳嗽一声，不过这次严良没管他，而是很直接地盯看朱朝阳的眼睛。

朱朝阳眼睑低垂下去，低声叹息：&ldo;我……我告诉过警察叔叔了，我也不知道。

&rdo;

&ldo;夏月普没告诉过你吗？&rdo;

&ldo;月普……月普她只是后来才告诉我，我爸……我爸出事了，是她和耗子先威胁然后说服那个人一起干的，怎么说服的我不知道。

&rdo;

&ldo;张东升肯定是不希望继续杀人的，即便他们威胁他，他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找借口拒绝。

他最好的办法，是直接告诉你夏月普和丁浩的计划，让你阻止他们。

他没来找过你吗&rdo;

&ldo;他不知道我家在哪。

&rdo;

严良笑了笑：&ldo;这回答不错。

&rdo;

叶军喉咙都快咳断了。

可严良还是继续问：&ldo;他们是怎么让你爸和王瑶中毒的？&rdo;

&ldo;我和警察说过了，我不知道，月普不愿意告诉我具体细节。

&rdo;

叶军忍不住打断：&ldo;严老师，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不用问这些了吧？&rdo;

朱朝阳看向了叶军，声音低沉地道：&ldo;叶叔叔，我也不想说了，我想做个正常人。

&rdo;

叶军更是催促：&ldo;严老师，差不多了吧？&rdo;

严良不管他，道：&ldo;我还有一个问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