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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烟管&rdo;和&ldo;烟丝&rdo;制成后,我们就开始&ldo;抽老烟&rdo;。
爸爸喝老酒;我们&ldo;抽老烟&rdo;。
其乐融融。
如今,我对莲蓬还有忘不了的情谊。
每到夏天,马路上只要有卖莲蓬的,我看见必买。
家里人以为我特别喜欢吃莲蓬,其实主要是怀旧心情在起作用。
不过,现在我再也没有时间和心情来制作老烟管了。
唉!童年已成梦影,缘缘堂时期一去不复返了!
石门镇不在铁路旁,交通不便,况且爸爸不常住在缘缘堂,所以外地来的访客较少。
爸爸在日本时认识的黄涵秋先生倒是来过。
据说他是颈子上挂了杭州买来的一串串玩具小竹篮进来的。
另外,据染坊职工章桂哥的回忆,戴葆流夫妇来过一次。
章桂在《怀念敬爱的老师丰子恺先生》一文中说:
大约是1934年吧,我们故乡遭遇百年难逢的大旱灾。
灾情严重,古运河河底朝天。
当时的国民党反动政府束手无策,听凭老百姓在死亡线上挣扎。
《大旱之望云霓》这张画,是先生对当时劳苦农民日夜车水、艰苦挣扎的情景,发自内心的深表同情之作。
此画作后,悬挂在缘缘堂楼下西书房内门后。
就是那年,我国驻瑞士公使戴葆流先生夫妇,专程由沪来石湾访问先生,而先生却适去莫干山看望他的姐姐去了。
因戴先生要求得到先生一点作品留作纪念,是我做主,将此画初稿赠给了戴先生。
现在不知有否保留。
我也住过&ldo;行宫&rdo;
爸爸的性格,既喜欢悠闲安静,又喜欢变换花样。
总之,他不喜欢受束缚,而喜欢任着自己的性子,想怎样就怎样。
如今我家住的房间,家具一旦摆好后,很难得做大变动。
这大概是因为房间小、家具多的缘故。
但更大的因素恐怕是好静不好动或者缺少革新思想吧。
爸爸在缘缘堂刚住下来时感到很新鲜。
没多久,就想换换花样,于是,把自己房间里的家具搬来搬去,力求搬到妥帖的位置。
我们戏称他为&ldo;三日一小搬,五日一大搬&rdo;。
爸爸不仅把房间当作一幅画看待,时时改变构图,连壁上的钟也不放过。
他看厌了钟面上枯燥乏味的数字,便取下来用油画颜料把钟面涂成天蓝色,盖没了数字,再在上面画几根杨柳枝。
然后用黑纸剪两只燕子,粘贴在长短针的针头上。
这就变成了一幅《双燕逐柳图》。
虽然数字没了,照样能猜出时间。
如今在缘缘堂展示的那口钟不是原物,但也可给参观者留下一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