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吃完！

&rdo;筷子一塞，勺子一递。

穆炎接了，低头扒了口饭。

我气得不行，拣了颗最大的黄豆丢进嘴里，转了转椅子，背对他，狠狠咬，咬得咯崩响。

转回去，想再拿一颗的时候，却看到穆炎在豆子的筷子滑了一下，没有夹起来。

再夹，掉了。

手顿在半路，我一下子就没办法了。

他又不是初拿筷的小儿，武功又好……

叹口气，移身到他背后，搂了他，在他耳边低低问，&ldo;怎么了？犯什么傻？&rdo;

筷子又滑了一下。

放弃，扒了口白饭，穆炎干嚼。

&ldo;怎么了……&rdo;我抚着他背，而后摸索到衣下找到裤带，捏了一头在手里，&ldo;不说么……&rdo;

&ldo;……&rdo;穆炎吞下嘴里的东西，护上腰部，喘着挣着扭开头去。

&ldo;说么？&rdo;我整个贴在他背上，另一只手也去帮忙，轻轻松松探入裆里，握住他。

穆炎本就不曾用力挣，看看我没有放开的意思，颓然地放弃，松开护着的手，&ldo;早……早上、说……&rdo;

&ldo;嗯？&rdo;慢慢从他根部挠上来。

&ldo;说……吃……吃得……太多……&rdo;他闭上眼，重心后倒，靠到我身上，身子一点点开始有发颤的趋势。

骤然爆发，手上立快立重，&ldo;后面半句呢？重点在后面，重点在你为什么不长肉！

记住了么？！

&rdo;

&ldo;……是……&rdo;穆炎一手抓在桌沿泄力，忍住身上的战栗，手指关节发白，&ldo;……是。

&rdo;

穆炎已经好久没有用过这个字了……

眼下他如此别扭，我哪里还能再逼他。

&ldo;穆炎……&rdo;他不习惯有光的时候和地方，我只得吻着他，帮他换出气平息下来，而后替他理好衣服，&ldo;我们……我们不是……相依为命了么，为什么……&rdo;

为什么你还……

这晚有些奇怪……

穆炎往日的确也热衷于彼此的接触，但是一切听凭本能，不会用一种类似于登台献艺的方式来主动显露自己。

在取悦……讨好我吗？

用一种自以为很隐讳很不明显，其实很直接很笨拙的方式。

他的眸子深暗，我看不出里面埋了什么。

这么刻意的迎合……

我却只能猜测缘故。

其中有一点倒是明白的，有什么让他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