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将一张黄符纸和一瓶水递给面前的少女，根据低沉声音的提示说道：“回去用符纸泡水喝，你身上的酸痛很快就会好了。”

“嗯，谢谢医生。”

少女天使接过符纸和水，满心欢喜地离开了祠堂。

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海棠靠在椅子上，按揉自己的眼角。

“很累吗，海棠。”

“嗯，好累。”

“累就对了，庇佑黎民从来就没有那么轻松。”

海棠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浑浊的天空，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待会再和你说吧，有两个小朋友来找你了。”

“小朋友……”

海棠看着安安和她身后的小女孩，问道：“安安，这个小妹妹是？”

小女孩站在安安身旁，怯生生道：“我叫恩宁，今早大姐姐救了我的姐姐，谢谢你。”

海棠摸了摸恩宁的脑袋说：“这是我该做的恩宁，那现在你们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安安看着海棠的眼睛问道：“姐姐，你是无名神吗？”

海棠托着脸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妈妈说，你身上有神明的力量，这不是神使该有的那种力量。”

“这样啊。”

海棠摸了摸安安的脑袋说，“我确实是无名神，你们找我是想要我帮你们实现什么愿望吗？”

安安看了眼恩宁，说：“我们想成为您的信徒，可以吗？”

“成为无名神的信徒，为什么？”

“因为只有您愿意帮助我们。”

海棠看着安安和恩宁好一会儿问道：“你们知道契约法阵该怎么画吗？”

“知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

……海棠把桌子上的馒头递给安安和恩宁，目送这两位少女回了家。

“帮助黎民，这份回应你觉得如何？”

海棠喝了口水说：“就算她们不选择我，我也会帮助她们。”

“你很无私，倒是符合你的身份。”

低沉的声音顿了一下后说道：“我是张角，应你之邀前来助你。”

“我什么时候……邀请过你了？”

“在你目睹到不公的那一刻，你强烈的情感便把我呼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