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要看，&rdo;她说，&ldo;有什么用呢？无论发生过什么，现在都结束了。

&rdo;

&ldo;但是‐‐&rdo;

光线开始在他们的头顶上聚集着。

罗西发疯般地想到，如果比尔用胳膊搂住她，带她在房间里面跳舞，那束明亮的光束会跟着他们旋转。

&ldo;不要理睬它，&rdo;她说，&ldo;什么都别在意，让它去好了。

&rdo;

&ldo;但是诺曼在哪里，罗西？&rdo;

&ldo;死了。

&rdo;她说，然后带着一种可笑的表情烦恼不安地说：&ldo;我的毛衣和你为我租来的夹克衫也没有了。

毛衣不算太贵，至于夹克衫，我很抱歉。

&rdo;

&ldo;咳，&rdo;他满不在乎地说，&ldo;别为那点儿小事发愁。

&rdo;

头顶的旋转光束缩小到了火柴般的一点光亮，然后又缩小成针尖大，最后消失不见了，只在她的视觉中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光亮。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壁柜。

那幅画仍然挂在她第一次挂它的地方，只是又有了一些变化。

现在画面上只能看见一道惨淡的月光照射着山顶和山下的神庙废墟。

对于罗西来说，静谧的画面上由于缺少人类的气息，使它看上去更像一幅古典派作品。

&ldo;耶稣，&rdo;比尔按摩着肿疼的喉咙说道，&ldo;发生了什么事，罗西？我真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rdo;

其实没过多久；因为，诺曼开枪打伤的那个房客仍然在大声喊叫着。

&ldo;我应该去看看我能帮他做些什么，&rdo;比尔说着，努力站了起来，&ldo;你打电话叫一辆救护车好吗？还有，通知一下警察。

&rdo;

&ldo;好的，我想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但是我会打的。

&rdo;

他向门口走去，又怀疑地回头看了看，仍在按摩着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