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说得对。

&rdo;拉比说，&ldo;油画的作者或者它的最后一位主人有可能用玫瑰红这种颜色为作品起了个名字。

&rdo;

&ldo;我们把手续办完好吗？我得赶快走，已经有点儿晚了。

&rdo;她对史丹纳说。

史丹纳原来还打算再询问一次，以便确定她是否真的要买这幅画，现在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他简短地点了点头，说：&ldo;戒指换油画，直接交易，双方满意。

&rdo;

&ldo;对。

&rdo;罗西说，给了他一个迷人的笑脸，这是十四年来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人这样笑。

他被她灿烂的笑容彻底陶醉了。

&ldo;我们双方满意。

&rdo;

5

她在商店外面站了一会儿，对开过去的汽车下意识地眨眨眼，有一种小时候跟父亲走出电影院时有点儿眼花缭乱的感觉，头脑里一半是真实世界，一半仍停留在虚幻的世界中。

那是一部完全可以乱真的电影。

她不断地看一眼胳膊底下的包裹，判断自己究竟是在哪里。

身后的门打开了，那位老人走出了商店。

现在她对他充满了好感，甚至向他笑了笑，那是一种只有共同分享某种奇妙体验的人之间才会有的微笑。

&ldo;夫人，能帮我一个忙吗？&rdo;他说。

她的笑容变成了一种警惕的眼神。

&ldo;那要看是什么忙，不过我不习惯帮助陌生人。

&rdo;其实这样说并不够充分，她甚至不习惯与陌生人谈话。

他看起来有些尴尬，这使她消除了疑虑。

&ldo;我想这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这件事可能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叫利弗茨，罗伯&iddot;利弗茨。

&rdo;

&ldo;罗西&iddot;麦克兰登。

&rdo;她说。

她想伸出手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甚至后悔不该告诉他自己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