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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只啮齿动物,芬尼克一直在询问我,最后我们决定叫它树鼠。
它待在多高的地方?在打它之前我看了多久?那时候它正在干吗?我不记得它在干什么,四处嗅嗅,找昆虫什么的。
夜晚即将降临,我感到很恐惧。
至少编织得很细密的草棚把夜间在林子里窜行的动物挡在外面,给我们提供一点保护。
在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之前,明亮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在惨白的月光下,周遭的一切清晰可见。
我们的谈话声越来越小,因为大家都清楚下面要到来的是什么。
我们在雨棚敞口的地方排成一排,皮塔拉住我的手。
凯匹特的市徽出现,它好像飘浮在空中,夜空被照得通当国歌响起时,我心想,这对芬尼克和玛格丝来说,可能更难以接受。
可是对我来说,也很难接受。
我静静地看着几个胜利者的脸出现在天空。
五区的男选手,芬尼克用鱼叉杀死的那个,第一个出现。
这意味着一到四区的几个选手都还活着,四个职业选手,还有比特、韦莉丝,当然,还有芬尼克和玛格丝。
在五区的男选手之后出现的是六区的男瘾君子、八区的茜茜莉亚和伍夫、九区的两个选手、十区的女选手、还有十一区的希德尔。
凯匹特市徽伴随着短暂的音乐再次出现,之后夜空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月亮高挂在天空。
大家寂然无声。
我不能说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位相熟,可我的内心却不能平静,我想起了茜茜莉亚被带走时,依偎着她的三个孩子;想起了希德尔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对我和善的面孔;想起了大眼睛的瘾君子在我的脸上画黄花的情景,甚至这情景也令我心痛不已。
都死了,魂归西土。
如果不是银色降落伞从树叶里落下,掉落在我们面前,真不知我们还要在那里坐多久。
可是却没人伸手去拿。
&ldo;这是谁的?&rdo;最后我终于开口了。
&ldo;说不上。
&rdo;芬尼克说,&ldo;干吗不让皮塔认领呢,他昨天已经死过一次了?&rdo;
皮塔把绳子解开,把绸伞铺平。
降落伞上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物,我也说不上是什么。
&ldo;这是什么?&rdo;我问。
没人知道。
我们把它从一只手递到另一只手上,大家挨个仔细研究。
这是一个中空的金属管,一头略微收缩,另一头有一片向外卷曲的舌片。
这东西看上去很眼熟,很像自行车上掉下来的零部件,或者窗帘杆什么的。
真的很像。
皮塔冲着一头吹了一下,看看是否能出声。
不行。
芬尼克把小手指伸进去,看看是否能当作武器。
可是也没用。
&ldo;玛格丝,你能用这个打鱼吗?&rdo;我问。
玛格丝,这个几乎可以用任何东西打鱼的人,摇摇头,咕哝着什么。
我拿起它,在手里骨碌来骨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