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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情人?&rdo;我凝神一点点思索,缓缓道:&ldo;印寿海常年侍上,自然算得上是知情人,然而他连在我跟前都不敢露出话来,旁人自然更听不到半句。
那么除了印寿海,能知晓前情的人,就只能是‐‐&rdo;
猛一抬头,果然在净雯目中看到了同样的答案。
&ldo;会是那样吗?可为什么…?&rdo;
这话问得已有些语无伦次,净雯按一按我的手,道:&ldo;轻舟蒙面而来是为凑巧,那么曲子呢?是否太过凑巧了些?换了谁,谁能不信她是真的?即便不信,总有疑惑,会探究。
皇上自然也不会例外。
&rdo;一壁说一壁冷笑:&ldo;不过她这个张冠李戴,当真用足了心思,可见这么些年隆宠不断也并非毫无缘故。
自然,想要登高呢,花再多的心思也不枉费。
至于那一位…&rdo;手一伸指向颐宁宫的方向:&ldo;如何能不厌弃了冯氏?必定要的。
&rdo;
厌弃只是表象,私相授受才是正经,且当年的事,事无巨细,还能有谁比太后更清楚?
可还是那句话,太后为什么要这样襄助冯氏?
净雯缓一缓神情,道:&ldo;此事可留着慢慢查探,眼下娘娘还是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挑破她那层面皮要紧。
&rdo;
我下意识皱起了眉头:&ldo;我跟冯氏早已势不两立,皇上了然于心。
此番若由我牵了事告发她,皇上未必就能信我。
怕只怕还被她反咬一口,落个栽赃嫁祸的罪名。
&rdo;
&ldo;是。
她得宠数年,经久不衰,必然有旁的能耐,未必就全靠了当年的事。
&rdo;
&ldo;所以更要小心度量。
&rdo;我揉一揉脑仁,问:&ldo;你方才说,冯氏当日吹了首曲子,仿佛叫…&rdo;
&ldo;蝶恋花。
&rdo;
&ldo;蝶恋花?听着倒缠绵。
&rdo;
净雯想了想,道:&ldo;这曲子奴婢听说过,是南地小调。
&rdo;
&ldo;冯氏唱过?&rdo;
&ldo;这倒未曾听闻。
其实南地方言多变难懂,谱成词曲唱来更觉晦涩,京师并不盛行。
且皇上不喜欢,宫中乐师自然不会花心思钻研此道。
&rdo;
我起身,踱至珊瑚长窗下,拨了拨长廊上垂下那盆吊兰的碧青长叶,慢慢梳理上头的纹路:&ldo;然而冯氏去过南地,那么这首南地小调,她总不该一无所知,是不是?&rdo;
&ldo;娘娘的意思是…?&rdo;
&ldo;她若真去过南地,又会吹那曲子,多多少少总该听过那歌了,换言之,总不会连南地方言都辨不出罢?&rdo;
净雯听明白了,嗤地一笑:&ldo;不说旁的,至少那曲子,她自个儿也吹过不下百遍,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得叫人笑话。
娘娘好计谋。